王身边说:“辰王哥哥说什么,知霜便听什么。只是这杜若姨娘实在可恶,还请辰王哥哥把她赶出府去。”
杜若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眼圈也跟着红了,乞求道:“王爷,求王爷怜惜妾身无处可去,若王妃不喜欢妾身,妾身便少出现在王妃面前就是了。”
她做出这种娇柔样子给谁看呢,郑知霜越看那张模仿自己的脸越生气,摇着辰王道:“辰王哥哥,她不就是和我有几分相似么,现在我都来了,难道你还要她?”
虽然开始辰王是看着杜若与郑知霜有几分相似起了心思,但久了便体会到其他味道了。杜若家门卑微,又是做过丫鬟的,察言观色,讨好服侍自然不在话下,便是床上的滋味就不是那日毫不知趣只会喊痛的郑知霜可比的,说要赶出去,辰王倒是还真有几分不舍。
当下便哄道:“好了,你不爱见她就少见,你今日刚来便赶人出去成什么样子。”
说到后面已是怜惜不足,威严有余了。
杜若流着泪谢了恩,起来在辰王没看到的角落里对着郑知霜一抹冷笑,便袅娜地转身离去了。
往日辰王对郑知霜那是求而不得的珍惜,到了今日那已经是吃干抹净毫无余味了。偏偏这个郑知霜还摸不清情势,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
郑知霜看见杜若不敬,只能恨恨别过头去。
辰王笑了一声,道:“好了,别耍脾气了,休息吧。”说着便要去拉帘帐。
说起休息,郑知霜一阵发抖。那日在佛寺辰王毫不怜惜的索取,她足足养了好几日才恢复过来,说起这事真是毫无兴趣,只有恐惧。
而辰王还不晓得自己给郑知霜留下如此恶劣的印象,那日药用得多了,只是一味的发泄,滋味并不真切。今日才算是真正与她共赴巫山之会,毕竟多年心尖尖上的人了,还有几分意动。
当下郑知霜任由辰王解了外衣,待解到里衣时,已是怎么都止不住寒意了,睫毛也微微颤抖着。
看她这样,倒是让辰王索然无味,当日在佛寺里,她也是一味地喊痛抗拒,说起来还真不如杜若陈月茹知趣,当下便更少了些兴趣。
晾在半截的郑知霜缓缓睁开眼,发觉辰王冰冷的神色,急忙挤出笑意道:“还是知霜给辰王哥哥宽衣吧。”
说着强迫自己去解辰王的衣服,待两人躺到床上,对辰王的亲吻也是回应得极为僵硬抗拒,直到辰王终于烦闷地推开她起了身,冷冷道:“你很不愿意?”
“哪有?”郑知霜挤出笑容,“知霜自然是日思夜想的。”
辰王也不是傻子,看她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早已失了兴趣,冷笑一声翻身躺下道:“本王累了,休息吧。”
郑知霜愣在那儿,总不能今晚什么也不发生吧,这可是正经的良辰吉夜,春宵一刻。再说就算今晚没有,日后也总要受着的,如此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挤出笑意去摸辰王的背。
还没摸到,就听见外头一个丫鬟急急地叫道:“王爷,王爷,侧妃娘娘晕倒了,求王爷去看一看。”
郑知霜的手还停在半空,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一个个的,都非得趁今晚作幺蛾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