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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愈深,此时忽听到外面一阵匆乱,不由皱起眉头:“大喜的日子,谁这么不懂规矩?”
外头进来的下人略带了些匆乱:“是…王妃娘娘带着人来了。”
“哼。”陈月茹冷笑,现在郑知霜不得辰王宠爱,也没有子嗣傍身,还敢和她叫板?当下道,“来就来呗,王妃娘娘想来也是恭贺的,怕什么。”
那下人刚要说话,已被郑知霜带的人推了开去,郑知霜冷笑着进来,身后提溜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朗声道:“好一个恭贺,本王妃只怕你受不住!”
此时颇有不少宾客在,见了此景都皱起眉头,这正妃侧妃不睦,怎么闹得如此之大?难道真是辰王真是因为治内不严,才被罚出京都办差事?
陈月茹刚要反驳,见了那被提溜的男子倒是吓得倒退一步,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郑知霜看她神色更是大笑,极解气地说:“怎么?现如今你倒不敢讲了,那我帮你讲,这个人不就是你的表哥,咱们府里杜管事的儿子么。你们俩敢做下那事,倒不敢相认了?”
陈月茹吓得浑身颤抖,急忙否认:“你不要污蔑我,等王爷回来,会给我做主的,我可是王爷长子的生母!”
“这长子是不是王爷的,怕还难说吧!”郑知霜冷笑道,“你诞下孩子时说是早产,但大夫都说长得像个足产儿一样,可若是足产儿,便该是去年九月怀胎。可是去年九月的王府彤史上,王爷可从没去过你房里。”
“你胡说,定是你污蔑于我!”陈月茹擦着汗,这天气这么热,她怎么一身身的虚汗。
郑知霜目光一转,身后人已拎了那男子上前,将那男子狠狠一摔。
那人早已求饶不断,捂着被打断的腿叫道:“王妃娘娘,我可都说了啊,是那陈月茹叫我给她个孩子,我全是被迫的,您可饶了我吧!”
此话一出,已是众议沸然,这是给辰王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啊。
陈月茹跌坐在地上,只是一味无力地哭道:“等王爷回来,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本王如何为你做主?”
说曹操曹操到,辰王踏着沉重的步子进了院,声音陡峭。
他一路赶回京,竟迎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在头上,当下连日的辛累受苦化作内心浓浓的恼怒,手里的剑也紧紧地握着。
陈月茹见了辰王真回来了,倒不敢上前去,哭也不敢出声了,半晌才无力道:“妾身没有,都是王妃与此人串通污蔑妾身…”
辰王冷冷转向郑知霜,接着看着那地上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杜管事的儿子,陈月茹当上侧妃后便放出了杜管事一家,自己久久不能怀孕,又看郑知霜马上要进门,就起了其他心思,找上了他。
此刻看辰王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要杀人,急忙吓得跪地磕头道:“小人不敢说谎,真是侧妃娘娘强迫小人的,小人家里还有三百两侧妃娘娘给的银票,有王府的印呢!再有…小人记得侧妃娘娘腰上有个圆形胎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