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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投朱断了一条腿,因为一条也因为刚刚那“噗通”一跪伤的不轻。
他现在能用的只有双手,他想爬走,但是司无邪站在他身后揪着他的衣领,相当于卡着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别说这朝服的质量还挺好,这般折腾下都好好。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侍卫忍不住开口道:“大人,这恐怕不妥吧?”
一没开堂,二没查证的,这是在动用私刑啊!
司无邪回过头看着那个发言得侍卫,相貌平平,像个老实人
她冷冷淡淡的开口:“妥与不妥我说了才算!”霸道极了
那人还想规劝叫了一句:“大人…”
触及到司无邪冰冷的眼神,他连忙闭嘴。
司无邪颇有些不耐“你可知这厮在任这些年贪墨了多少赈灾银两?”
“你又可知这郦河每年发大水要淹死多少人?”
说到这司无邪还厌恶的得踢了踢施朱投两脚,冷哼一声:“沉江,都是便宜他了。”
那个侍卫被司无邪的两个问题直接问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郦县年年大水不就说明是当地的父母官不作为吗?
施投朱心头巨震,目眦尽裂:“空口无凭,你这是诬陷,诬陷。”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所有东西早在五日前就烧了。
所有痕迹早就处理完了才对,他是如何知晓的。
“不必白费力气了,我今日本就是奔着弄死你的心思来的。”说着司无邪便将施投朱一脚踹进了郦河。
施投朱惊恐的尖叫着,不多时便听到“噗咚”一声。
司无邪临走之前撇了一眼郦河,有些坏心眼得说了一句:“施大人祝你好运。”
两个侍卫看的心惊肉跳,偷偷的摸着自己的佩刀,以防万一。
司无邪瞧也没瞧他们径直离去。
直到司无邪走远,两个侍卫互看了彼此一眼先是上前去郦河边看了一眼。
他们只瞧见湍急的河水那施大人早就没影儿。
那个老实一点的人想做点什么但是被另一个看上去比较精明的人制止了:“南义,皇上,国师,刘统领他们都不傻,提醒你一句这个小钦差你别看她年纪小,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这个有些精明的侍卫想到了下午司无邪制止他的事,从那一刻起他就笃定这个小钦差不简单。
南义张了张嘴说了一句:“李楚,我…”便没了下文。
李楚拍了拍南义的肩,然后追着司无邪离开的路线而去。
南义瞧着李楚走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等他们二人追上之时,却看见司无邪站在人堆上面,她的脚下踩着十几个蒙面人。
那些蒙面人都穿着普通平民的衣服,上面都带着补丁,看那模样似乎是附近的山匪。
这些山匪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正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司无邪见到他们二人直接将绳子的甩给他们,吩咐道:“带回县衙,好好关着。”
李楚似乎很平静,南义却是心中一惊,这小钦差的武功得到了何种地步?
他跟李楚也没落下多久,她便收拾了这么多人?
李楚默默接过绳子,将这一干人犯绑了起来。
他与南义一人牵着绳子的一头,压着人犯,跟在司无邪身后。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有点快,他需要好好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