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你多多上心,无邪在此先行谢过了。”
徐清秋拿不准这个他这番淡漠疏离是什么意思。
也佯装不熟的回到:“公主客气了,这是下官的本分。下官这就再回去翻阅一下古籍希望能找到救治皇上得办法。”
司无真点了点头:“如此便有劳徐太医了。”
徐清秋退下走远后。
承德才靠近司无真有些急切的低声问道:“长公主,你为何要进宫来?皇上不是与你约定过只要不是老奴去传召,都不要进宫吗?”
皇上费尽心力拦下消息不让外漏,没想到最后司无邪还是进宫了。
司无真抬手示意承德不要着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父皇的苦心我明白,但是这个局漏洞百出,如果我不入局便没办法窥见其全貌。”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瞒住父皇昏迷的消息,薄丞相已经大全在握了政务不能再落入他的手里。”
承德见‘司无邪’心意已决,也不再过多规劝。
这长公主啊,倔起来谁也拉不住,这样也好。
承德忍不住的问道:“公主殿下的意思是奏折先堆积着?”
司无真成竹在胸的说道:“政务这事便由我替父皇先行处理着,公公以为呢?”
司无邪要处理,承德当然没意见。
皇上对长公主一向都是偏爱有加,只是长公主她能行吗?
“您是跟着父皇多年的老人了,当务之急是需要将父皇的病因找出来。”
“另外郢霄殿的消息不能再漏出去了,这些年父皇应该培植了不少自己的人,怎么用您比我清楚。”
司无真浑然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大逆不道,他不过一个八岁不到的小娃娃而已。
承德微微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长公主处理起这些事情来这般稳重,不急不躁的。
只是听长公主这意思,这件事不是薄家的手笔?
“公主殿下··”
司无真见承德迟迟不肯开口,似乎心知承德心中的担忧。
他安抚着说道:“公公放心无邪不会乱来的。”
承德知他是误会了,连忙开口辩解道“奏折之事,长公主若不嫌枯燥,愿意瞧,那便去瞧。”
“只是听您这意思这件事不是薄家干的?”
司无真笑道:“这件事未必是薄家的手笔,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从中作梗,也许一开始波及到司云寒是个意外。”
“但是司云寒会好转绝非意外,公公不妨从司云寒哪里着手。”
承德听完他这番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他心中合计了一番,再回首发现司无真已经站到案桌前去了。
他连忙走过去瞧瞧,一直到‘司无真’批完第一道折子。
承德看着那折子上批注的内容以及那与司赢无二般的字迹,这才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同时又有满心差异,这批注的内容:条理清晰,逻辑分明,没有错处也就算了。
这一手临摹皇上的字迹也如此相像,是何时学会的?
若不是他亲眼看见是长公主写下的,他都怀疑批注是皇上亲自批的了。
看来这长公主秘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