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跪下,诚惶诚恐的说道:“老奴失言,请皇上责罚。”
司无真瞧着承德跪下,表情有些奇怪。
“德公公,你怎么跪着了?”
承德的耳朵里传来司无真不解的声音,他心底忍不住一片叹息。
看来长公主失踪之事,对皇上的打击真的很大。
“回皇上的话,老奴方才踩滑了,摔了一跤。”
司无真连忙上去扶起承德,嘴上还说着:“公公,您往后可要小心些。”
“老奴醒的,谢皇上提点。”
三个月后,郢霄殿。
司无真处理完政事,正揉着眉心,思索着渡寒江之事。
阿姐最后的行踪消失在寒江边上,那么就只有去了天星这一种可能。
所以这几个月以来,牧姐姐都在寒江城操持着渡江之事。
只是结果却不怎么顺利,过程中话总是会出现各种意外。
他甚至意图在寒江上架桥,为此余洛尧他都传召了好几次了。
结果也不尽理想,寒江江宽水又深,架桥那里是他说架就能架的?
桥架不起来,人又过不去,什么时候才能把阿姐找回来。
这时承德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出声说道:“皇上,您该喝药了。”
司无真一看那个药碗,面色便是一变。
他不着痕迹的说道:“先放着,等冷会儿朕再喝。”
承德面上带着笑意说道:“皇上,您瞧连热气儿都没有,是放冷了才端过来的。”
“眼下已经不烫了,皇上还是趁热喝了吧,再晚点就凉了,该没效果了。”
承德面上带着一丝不容拒绝,司无真无奈只得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这药他都喝了两个多月了,不知是自己之前反复无常得罪的人多了还是怎么回事,这药格外的苦。
司无真喝完之后,承德不知从那变出一盘儿蜜饯给司无真。
开口说道:“皇上可以吃点蜜饯儿,去去苦味儿。”
司无真见又蜜饯儿,心情这才好了些,他一边吃着蜜饯果脯,一边问道:“花大哥可有说,朕这个药还要喝多久?”
承德恭敬地说道:“回皇上的话,花公子说了,再吃两幅药之后,观察一些时日,才能下结论。”
司无真这病出在心上,药物只能治标,治不了本,所以需得多观察观察。
司无真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
司无真想到之前的自己,说出的话那些话,和做的一些,便忍不住心有余悸。
多亏了牧姐姐,他才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司无真开口问道:“德公公,牧姐姐近日可有传消息回来?”
承德正收拾着司无真的药碗,听到司无真的我问题,便停下动作,躬身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未曾。”
司无真点了点头,心中有些失落,看来渡寒江之事还是有些棘手。
想到自己也许久不见花无殇来给他诊脉了,便又出声询问道:“那花大哥近来在忙些什么?”
承德心中有些差异:“皇上莫不是忘了?花公子,在玄城,玄冥二位公子离开来仪殿之后,便搬去长公主府了。”
司无真点了点头,他还真的忘了!
承德提起了博文馆,司无真便问上了一句:“博文馆那边如何了?”
“回皇上,玄城,玄冥二位公子,正带着博文馆的众人一起,预备着明年的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