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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兰象征性推了钱昱几次,便红着脸侧过头,静静等待着。
钱昱心喜的紧,嘴一扬翻身压在苏玉兰身上,寻着那微张的丹唇吻去。
少时,被窝里,低吟喘息声不绝。被子下两具娇躯彼此纠缠。
“阿昱,嗯。”苏玉兰发丝已被香汗打湿,不同以往,今日犹觉难耐。
纠缠之间,钱昱身上的汗水干了又出,干的速度可谓惊人。
“啊!”突然,苏玉兰躬起身子,煞时,钱昱腹下的‘汗水’干了。
“玉兰。”钱昱只觉得瞬间虚脱了,以往也不曾这般累过,刚环住苏玉兰便无力的睡了过去。
苏玉兰眼睛眨了几回,竟也支持不住阖上眼。
第二日,太阳刚东升,苏玉兰便缓缓睁开双眸,侧头看去,枕畔的钱昱睡的正熟,此刻的钱昱,发丝有些乱,白白的肩膀露在外面。
苏玉兰红着脸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抬起手点了点钱昱的鼻子。
钱昱皱了皱眉,双目依旧紧闭。
苏玉兰撇了撇嘴,坐了起来,下面立刻传来隐隐的不适。
“再睡会,玉兰。”钱昱闭着眼坐起来,环住玉兰的腰,将脸靠在人家的背上。
“睡啥,快起来,今天你不是约了人买铺子吗?”苏玉兰任由钱昱靠着,只是双手拉紧前面的被子,如今她未着一缕,怎不害羞。
钱昱闻言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一堆事呢!”说罢侧头亲了亲玉兰的脸颊便捞起亵衣穿上,随后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大白腿,穿上亵裤下了床。
钱昱穿戴整齐后,苏玉兰仍揪着被子坐在床上。
“嗳?”钱昱愣了几秒,随后笑着坐在床边,“玉兰,肩膀不冷啊,还不穿衣服。”
苏玉兰闻言白了钱昱一眼,也不说话。
“好了,都老夫老妻了,哪里没看过。”钱昱说着也红了脸。
“谁跟你老夫老妻,我才嫁你多久?”苏玉兰不依。
钱昱闻言笑了,起身从柜子里给苏玉兰取了新的肚兜和衣物,放在床边。
“是,是,是。咱们新婚燕尔呢!”钱昱说着拍了拍床边的衣物道:“诺,衣服在这,我先出去了。”说罢嘴里微扬往外走。
苏玉兰抿了抿嘴,她实在做不到钱昱那样,什么都不穿还能掀开被子,真羞人。不过,想想也是,她身上哪里钱昱没瞧过,她又有什么可害羞的,钱昱可以那般自然,她也可以,不就是当着枕边人穿衣服嘛,有啥。
苏玉兰想罢拿起了肚兜,穿戴起来。出门时,见钱昱蹲在那里拿着树枝画来画去。
“阿昱,井边凉的紧,别坐那。”
“嗳!”钱昱丢下树枝站了起来,走近苏玉兰道:“玉兰,咱们待会出去采办吧,缺好多东西呢!”
苏玉兰闻言一脸戒备,嘴一撇问道:“多少银子?”
“你这啥表情?”钱昱被苏玉兰的反应逗笑了,怎么花银子跟要拼命似的,“不多,再取个五十两吧!”
苏玉兰一听倒吸一口气,她在娘家的时候,别说五十两,就是用一两都要精打细算,舍不得紧。
“阿昱,咱们最近花的已经够多了,算来也有一百两了。这样花下去,怎么成?”
“别心疼嘛,都是该花的,这马上就要过冬了,不买壁炉怎么成?”钱昱劝着。
“壁炉都是富贵人家用的,咱们在屋里打上炕,烧草就成。”苏玉兰打定主意不买壁炉。
“这,二进宅院打炕?”钱昱一听炕,就哆嗦,有炕她的烧火阿,大冬天费那个劲,不如买壁炉,往里面加碳就成,再说,好好的屋再打个炕,她心疼死了,
“玉兰,打炕也得花银子不是,这样算来差不离。”
“差多了,休想哄我!”苏玉兰拔腿就走,当她不知打炕多少钱呢,骗子。
钱昱望着苏玉兰的背影张了张嘴,当初真不该将银子一股脑全给了苏玉兰,热恋中的人都那么容易冲动啊!
饭后,钱昱磨了半天,苏玉兰松口了,可只取了十两银子。
钱昱拿着十两银子掂了掂,这个家啊,还是她来当吧,指着苏玉兰,她们一家三口能吃的好,可未必过得舒适,就更别提发家了。
“来,玉兰。”钱昱笑呵呵的拉起苏玉兰的右手,将十两银子放到玉兰手心,“念你持家有道,贤良淑惠,为夫赏你十两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说罢在苏玉兰呆愣之时,快步走了出去,进了钱母的房。
苏玉兰回过神时,瞧了瞧手中的银子,她家阿昱这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不给她银子,十两银子已经很多了好嘛!
钱昱从钱母屋出来时,喜气洋洋的,因着要买的东西贵且多,怕玉兰见着又心疼,寻思一会便没有带上苏玉兰,独自带着银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