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采取下一步动作,却发现天色已黑,夜幕笼罩之下,家家户户烧炕的烟尘升起,给人一种朦胧感。知道李静从来没在乡下过过夜,心中记挂,便对王阴阳道:“师父,我看你眼睛没有发生什么病变,等我回去再仔细想想,或许真的可以治好呢。”
对于能否治好的问题,王阴阳早已看开,并没有过多在意,也没有过多喜悦,只是笑道:“无妨,你今天也忙了一天,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再说吧。”
秦殇坚持把王阴阳伺候的睡下,才替他关好了门,回去之后听李静在跟爷爷聊天,便驻足听了一会儿,只听爷爷道:“你说以前李县长是你爸?那还真是太好了,以前你把陪市里来的一个什么秘书来过我家里呢,那时候给我带了几瓶好酒我到现在都没舍得喝呢。呵呵,回去后让你爸得空还来家里转转。”
李静道:“我爸现在比以前还忙了,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回来到处看看,却总是不得空。回去之后我一定让他抽时间再来看看您老,到时候肯定会很热闹。”
秦殇哈哈大笑着进来道:“什么会很热闹啊?”
李静笑道:“就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知趣的没有问秦殇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之类的,显然是心中早已明悟。说完后想起天色已黑,晚上自己一个人又不敢睡,便再也没了声音。
秦三爷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俩也跑了一天了,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旁边的炕也烧好了,丫头你睡那边吧,我们爷俩就睡这边了。”
李静心中一慌,想起一个人在那边睡,晚上黑咕隆咚的,听说乡下还有老鼠之类的,便急忙道:“那个……爷爷,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要不您先睡吧,我跟秦殇再聊会儿,再说我现在也还不困。”
秦殇一听就明白她这么想的,不过秦三爷一辈子待在农村,是个实诚人,思想也很保守,在男女没有结婚前别说一个人到对方家去了,就连拉拉手都有些看不过去,便道:“那怎么行呢,农村里晚上也没什么好玩儿的,电视到现在也没台了。我们都是太阳落山就睡觉,太阳升起就起床的,这几天串门的比较多,别一大早起不来。”
李静顿时语塞,干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殇。秦殇道:“爷爷,静儿从来没在乡下待过,她晚上一个人睡肯定会很害怕。要不这样吧,你先睡,我陪静儿坐会儿。反正房间里炉子烧的很旺,也不会冻着。”
秦三爷终于明白了,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看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城里的娃娃都金贵着呢。你们坐一宿也不是个事,这样吧,你看咱们这张炕能睡四五个人呢,晚上就讲究一下,丫头睡一半,我们爷孙俩睡一半,中间用枕头隔开,免得你小子使坏。哈哈……”
借着灯泡那微弱的光,秦殇看到李静羞得满脸通红,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办了。当下便铺好被子,中间堆上了枕头、被子之类的,待李静上去躺下后关了灯。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秦三爷的呼噜声。但李静和秦殇都睡不着,却怕吵醒秦三爷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炉中的火光映的房间里面红彤彤的。
李静只脱*下了外面的羽绒服,秦殇也只脱*了外衣。只是秦三爷见孙子回来,一时特别高兴,将炕烧的贼热,初时并不觉得,但一会儿李静就觉得炕上烧的难受,揭掉被子也只能缓解一会儿,没几分钟便又睡不住了。
正辗转反侧时,忽听得“唧唧”几声,再然后是“哐镗”声,吓的李静一个哆嗦,随即便知道是老鼠开始活动了。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慢慢的从中间的被子中伸过手去,碰了碰秦殇。
秦殇知道她是被吓着了,侧过头去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怕,只……是……老……鼠。”也紧紧握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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