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别,我们踩脚踏车,那车以后谁也不准开,薄副局长专用。”薄副局长有望接任局长宝座,他可不想关键时刻失分,再说那车包局长的,晦气。局里另有两辆警员出更的警车,不过那不是小车,里面又有铁栅栏,除非公务,贾同山从不愿坐那车。
到了病房门口,贾同山让大张在门外看好,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表舅,已经初步查明,袭击曹府的猛兽和失踪儿童案有关。”
“哦?”曹瑞海哼了一声。
见曹瑞海眼睛一亮,贾同山暗暗窃喜:“表舅,今日我冒死进入城隍庙,结果发现了一只小孩穿的鞋,刚召苦主认领,果然是的。而且……”他起身关了病房门压低了声音,“而且在城隍庙内发现一个枯井,深不可测,里面有明显的血迹和爪痕。我怀疑不止两只怪兽,可能有十多只,甚至更多藏匿在里面。”
曹丹丹在旁瞪大了眼睛:“表哥,一口枯井怎么会深不可测?”
“表妹,你不知道啊,那口井真的很邪门。扎了两个火把扔进去,就那么落呀落呀,然后看不见了,根本看不到底。”贾同山语气中透着神秘。
“还有这事?会不会是因为井里面缺氧火把灭了?”曹丹丹将信将疑。
“这倒是一个科学提法,表妹真不愧是高材生,留过学的,果然见地就是不一样。”贾同山赶紧拍上几句。
曹丹丹笑了:“明日带我去看看,我来查下是不是深不见底。”
“嚯,那可不行。表舅,丹丹不能去,那里危险。”贾同山转身看着曹瑞海说道。
“同山,现在都是推测,办案讲究证据。”曹瑞海不置可否。
“太深了,真的下不去。”贾同山担心曹瑞海怀疑自己说的话,一时间急了。
“表哥,事情简单,你可以在井口安个架子,吊一只活羊下去。一是可以试试井内是否缺氧,二是看看井下是否有怪物。说定了,明天我跟你瞧瞧,如果真除掉怪物,那可是大功一件啊。”曹丹丹快活地说道。
贾同山为难的看着曹瑞海:“表舅,还是我自己试试吧。”
“丹丹去也可以,她是学考古的,细节观察方面可能胜过你们。不过,要做好防备,我看可以请胡把头保护丹丹。”
贾同山心中一愣旋即明白了,下午胡亮洪与光头打斗曹丹丹定然说了:“好,那我做好准备,争取明日有进展。”说罢起身准备告辞。
“同山,好好办这件案子,办好了,争取有更大出息。”曹瑞海淡淡地说道。
“是。”贾同山大喜,更大出息,那就是局长宝座啊,他想都没有敢想过。
……
……
等把包三爷送回家,储栋梁又去城门口拉回粪车。包三爷千恩万谢要留他在家里吃饭,储栋梁笑着连忙离开了,在“将军弄”口买了几个包子回来当做晚饭
“将军府”大院已归于安静,院子里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站在院子里,他仰头看了看张家,微微叹了一口气走进自家屋子。从缸里舀了一勺冷水,储栋梁几口就吞完包子,急急忙忙到了二楼房间。
“呵呵。”他搓了搓手,从箱子里拿出了木盒,这些金叶他妈的太那个了,乘还未卖之前再好好看看,把玩把玩。
他把煤油灯调到最亮,小心翼翼打开了木盒。
“哇,妈的,金子就是惹人疼,比看漂亮女人过瘾多了。”储栋梁快活的想着,“有了这笔钱,该干些啥呢?”他痴痴盯着金叶,抚摸把玩着。
“嗯?怎么上面有字?”金叶无意翻了过来,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很淡很淡,勾画了了,就像苍蝇腿那般粗细的刻痕。要不是偶然侧起对着灯光,还真的不在意。他心里一动,连忙把连着的第二块金叶翻开,果然也有字。一连翻了十多块,每块背面都有字迹。
“无常府秘籍,崇祯十六年录。”首块金叶右侧第一列字。
崇祯十六年?明朝的,这些金叶竟然是明朝的!储栋梁不由得心中一喜,如果是古物,价值就会高的多。
“铸气之法。”右侧第二列就四个字。
再往下看,字小了一号。
“铸气,窃天地之阳,化腾云之体,鲲鹏翱于太虚,非振翅之力,是为五重之法也。法云:一重身轻跃房梁,二重身轻过城墙,三重身轻泰山顶,四重身轻云端上,五重身轻世间罕。”
这是第一块背面刻录的字,储栋梁眨巴了几下眼睛,铸气之法?倒是有点像武功秘籍。后面讲的五重之法,似乎说的是修炼此铸气秘籍后能达到的重重效果。练到第一重能够轻松跃上房顶,练到第四重可以到达云端,妈的,到了云端上那不是成仙了啊。
呆想了片刻,他又拿出了第二块。
“铸气,通达也。头锥始而涌泉止,八脉行而十二经走则为通达……”
又翻了三块,全部都是介绍怎样运气,怎样在经脉之间调和以达到铸气的目的。
果真是武功秘籍,储栋梁有点失望,他对这并不感兴趣。爷爷在世时曾教授过他穴位经脉之学,对这些略懂一些,家里曾有个半人高的穴位铜人,可惜前几年变卖了。
翻看过前五块,他拿出剪刀修剪了灯芯,继续看着。
第六块右侧第一列四个字:御金之法。
“金,金银铜铁锡也,皆可御,释之收之自然之法也。心法强而御之易,远可御之百丈,近可御于无形。”
储栋梁明白“御”的意思,就是控制驾驭,控制金银铜铁锡这些金属飞出收回。
呵呵,这个有点意思,要是学会了,手中就是一枚铜板也可作为武器飞出击伤敌手。不过,想要“御金”那还得好好修炼“铸气之法”,否则心法不够那就难御起,更不用说御金杀敌了。
他津津有味的翻开第七块看着。第七块讲的是如何御金,如何控制方向,如何收回。
“意,凝于金,实有金而形散无金,方可御之……”
文字并不深奥,字面意思储栋梁基本能看懂。要想御金,就得有能力把全部的意念灌入到“金”内,不可有其他杂念。
“实有金而形散无金?”他嘟哝着品味其中的意思,这句话有点拗口,意思也并非特别明确。
反复读了数遍,储栋梁决定试上一试,他从袋中掏出一块银元放在桌上,按着金叶记录的口诀自己体会的意思,意念集中到银元之上……
“当啷!”
桌上的光洋蓦得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