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劲弩齐射,院内刚躲过子弹惊魂未定之人瞬间倒下大半。
陆定皂挥棍连着拨开数支弩箭,指着万明诚大骂:“万明诚,你个狗贼,李堂主送你千两黄金,你已允诺保持中立,却原来是个卑鄙小人。”
万明诚冷冷扫了陆定皂一眼,手中长刀往空中一举:“杀!”
还能站着的都是月亮门高手,却也不敢面对劲弩,慌忙向四周房顶跃去。
“砰砰砰……”
站在唐以青前的一排枪手突然举枪向屋顶射击。
十多人躲闪不及,纷纷中弹滚落地面。
“娘的,老子跟你拼了!”陆定皂铁棍一横,扑向万明诚。
马明诚哈哈一笑:“那我陪你玩玩。”
他提刀迎了上去。
储栋梁收紧背包带子,紧握匕首盯着前排枪手看了看。
妈的,不对劲啊,这些枪手同时举枪射击,很明显受了万明诚号令。如果唐以青有这些弓弩手,她还会让外公拼了老命?
老子怎么看不懂?
“高姨,外面乱,赶紧帮着把老门主弄进屋。”储栋梁高声说道。
“对对,哎,骆门主啊!”高姨眼睛一红。
唐以青眼泪哗地流下,推开门。
储栋梁双手抱起骆朋泽尸体,大步走进屋内。
前面一排枪手有两人回头看看,迟疑了下,又盯着马明诚与陆定皂两人相斗。
储栋梁走进内屋,轻轻放下骆朋泽,跪地磕了三个头。
“外公。”唐以青坐在床边,紧紧握着骆朋泽手。
“唐门主,节哀。”储栋梁叹了一口气,“有件事我不得不问下,那些弓弩手你可知情?”
“不知,刚我也奇怪,万堂主何时训练出这么一批人。”唐以青摇了摇头。
“哼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批弓弩手不像是月亮城的人。我看他们射杀同门,眼睛眨都不眨。”
高姨一愣,抬眼看着储栋梁:“你是说万堂主图谋不轨?”
“哼哼,偷偷训练出这么一支劲旅,难道会是为他人着想?要真是为唐门主着想,为何不早日告知门主?有了这支劲旅威慑,李陆两人还敢对门主不利?”储栋梁一连三问。
“唐门主,储头领说的有理,眼下只有让枪手护着,出月亮谷再说。”高姨着急起来。
“高姨,如万明诚图谋不轨,这些枪手也难保会站在我这边了。”唐以青刚也留意到枪手动作。
储栋梁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一角朝外看去,万明诚步步紧逼,陆定皂连连后退。
“当啷!”陆定皂铁棍隔开万明诚削过的大刀:“姓万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与你同归于尽。”他大吼一声,顺手从身后摸出一块鹅蛋大小月亮石。
万明诚大惊,慌忙跳到一边:“陆定皂,留下这块月亮石,饶你不死。”
“呸!你以为老子傻子。”陆定皂月亮石高高举起,紧紧抓住,“爆开后,你们都不要想活,赶紧让开。”
陆定皂一边狂叫,一边向内城大门走去。
弓弩手似不知道月亮石是何物,个个举弩瞄着,并未后退。
“退开!老子要爆了!”陆定皂嘶声狂叫道。
万明诚突然笑道:“陆堂主,这么大块月亮石,凭你内力能引爆?”笑罢,他死死盯着陆定皂举着的手。
陆定皂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万堂主,要不试试?”说罢,转身向万明诚走来。
“别过来,嘿嘿,你赢了,闪开一条路,让他走。”万明诚不想为一个区区陆定皂冒险,连忙下了命令。
“唐以青!你门主之位该让给万明诚了。哈哈哈哈,佩服佩服!”陆定皂哈哈笑着,声音却透着凄凉,疾步走了出去。
“万堂主,不能放他走。”人群中一人突然叫道。
“方舵主,不不,方堂主,随他去,早晚要他小命,竟敢要挟我。”万明诚呵呵一笑,朝楼前挥了挥手。
门前站着的十名枪声立刻分到左右。
“唐门主,出来吧。”万明诚呵呵笑道。
大门紧闭,屋内并没有人应答。
“唐以青,难道还要我亲自请你出来?”万明诚脸色阴沉,向后挥了挥手。
方舵主冷笑着走到门前,一掌向大门劈去。
门后木栓一下断开,大门“嘭”的一下开了。
屋内两名妇女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闯进屋内的几人。
“骆门主,可惜啊可惜,想不到你就这样去了。”万明诚突然放声大哭,上前盯着骆朋泽。
骆朋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高姨在地上躺着不能动弹,已被人点了穴道。
“人呢?”方舵主伸手解开高姨穴道大声问道。
“啊……”高姨放声大哭。
“啪!”方舵主甩手一个巴掌过去,“号丧啊?唐以青呢?”
“我不知啊,我刚不知怎么了,没法动弹。”高姨低声抽泣,嘟嘟哝哝说着。
“上二楼看看,其他人找找,是否有密道。”万明诚擦了擦眼泪,冷冷说道。
方舵主领着几名枪手,到了二楼。
“唐门主,不要躲了,万堂主没有恶意。”他高声叫着,手却示意几人进屋查看。
“回堂主,屋顶有个大洞。”一人从唐以青闺房走出向方舵主禀报。
方舵主连忙进屋,抬头望着屋顶。
屋顶一个四四方方三尺宽的大洞,边沿极为齐整。地面、床上散落着一寸多厚的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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