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储栋梁朝广能看了眼,有人要上来。
广能朝身后一指,意思是从铁环那下去。
储栋梁点了点头,两人向祭台东侧退去,沿着祭台石壁无声无息地滑了下去。
片刻功夫,祭台上一阵脚步声传来,估摸着有六、七人。
“你们几个把衣服都脱了。”还是那名女子声音。
梅老板的声音!
储栋梁眉头一皱,他终于回想起。
“梅老板,裤……裤头是否留着?”一个男子的声音。
“都脱了!怎么,在本尊面前还怕难为情?”梅老板声音突然透着莫名的诱惑。
“不……不难为情。”一个男子兴奋地声音。
“嗯,你们五个一起过来。”梅老板吩咐道。
祭台上,五名男子喘着粗气,嗷嗷叫着扑向梅老板。
“快,谁追到本尊,就给谁先享受。”梅老板声音越发诱惑。
储栋梁听了心中不禁一荡,忙凝神收心,方才止住血脉膨胀。
祭台上,男子兴奋地嗷嗷直叫,追着梅老板。
“咯咯咯……快啊,不能停,快追啊。”梅老板不停地浪笑。
呸!尼玛的,骚气好重。
储栋梁瞧了眼广能,见他皱着眉头略有所思。
“抓到了,梅老板……宝贝,抓到你了。”一名男子狂叫着。
“哈哈……我也抓到了……”
“我也抓到了……”
祭台上,五名男子一个个兴奋地吼叫着。
“好,都给你们,都给你们。”梅老板咯咯笑着。
“呃!”
“扑通!”
“呃!”
“啊!”
“扑通!”
“扑通!”
转眼间,随着一阵惊呼,祭台上不再有淫荡的喧闹声,安静了下来。
“该轮到本尊享用了!”梅老板哼了一声。
又过片刻,一阵嗤嗤声冒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气味。
好臭!储栋梁和广能忙用袖子捂住嘴鼻。
“姐,这么快完事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如容,你怎么来了?”梅老板冷声问道。
“嘻嘻,我得知姐带着五个囚犯到祭台来,知道姐要练功用。”如容笑嘻嘻说道:“姐,我也想学这门功夫。”
“你一个姑娘家也不怕羞。”梅老板没好气地说道。
“有啥好羞的,练完功都杀了,也没人知道。”如容嘟哝道。
“姐练功走火入魔,不得已才修此邪门功夫,听着,以后不要再提此事。”梅老板说完,朝台阶走去。
“小气鬼。”如容见姐离开,只得跟在身后下了祭台。
好一会,储栋梁凝神听了两人已经走远,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与广能纵身上了祭台。
眼前一幕让他们惊呆了。
地上躺着五具尸体,不知梅老板用了什么药水,身子大半已化为一滩透亮的液体。
广能顾不得恶心,忙上前查看。
其中一人,头颅还完整。
尸体眉心,有个小指粗的小孔。
小孔四周,有一道浅浅牙印。
“哼哼,刚那女人吸食了他们脑液。”广能对储栋梁说道。
“这是什么邪功?”储栋梁惊讶地问道。
“那女子让这些人脱了衣服肆意挑逗,应是激发他们的阳气而采之。”
“啊?采阳补阴!那……那不是下面?”储栋梁对各派功法了解甚少,不由得大为诧异。
“人之阳气不在下面,而在额头。所谓印堂发暗,就是指阳气少了。下面,是精气,而非阳气。”广能解释道。
“哦……”储栋梁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这个女人我知道是谁。”
“谁?”
“梅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