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前定国公叶辅训就生了三子一女,如今可算有一个,让他放心的了。
“你这继祖母对待惟清是过于疏忽,但按理说,你大哥仍在,早该能端起兄长责任,好好教养弟弟才是,可这些年,他是不闻不问……不仅如此,还整日沉迷于儿女情长,自己不知上进也就算了,甚至对这国公府也不多管,才导致今日你要费这么大的心思去要债!老夫多次劝说于他,可他倒好,每次提到那个林家姑娘,便不近人情!”提起叶惟寅,魏夫子气得有点厉害了。
叶云眠此时没急着替大哥说话,只仔细的听。
“你大哥……是着实可惜,他,本是你爹手把手教出来的好儿郎,他幼时,谁不知道他是个少年英才?我真是想不通,他如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老夫真是愧对你爹,将来真不知要以何面目去见他……你大哥私下竟还掺和进了党争之事,如今六王爷得势,他还如此执着,这不是自找死路?”魏大儒说着,眼睛都有些略红了。
自古以来,掺和立储之事的臣子,那选错路的,能有几个会得好下场?
若只是这爵位保不住便罢了,可他隐隐觉得,叶惟寅那个孩子,像是想拖着整个国公府去死。
他,真的想不通。
叶云眠也十分惊讶,剧情中对这一段的描写不多。
只说叶惟寅做事偏激,屡屡犯错,最终竟然还带兵抢人,简直目无王法,被陛下重罚。
叶云眠也有些糊涂。
不过她也没急着去找大哥求证,她只是觉得,很多事情和她听到的不同,大哥内心的想法也不能用剧情描写来取代。
她需要时间去探索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魏爷爷,大哥的确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但我相信他绝不糊涂,当然,如果他真要毁了整个国公府,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的,您放心,有我在,不会让祖辈心血毁于一旦。”叶云眠向老夫子保证道。
祖辈的心血,不是这爵位,是人。
她出生时依稀记得前世记忆,没能立即融合在这个世界,但也记得父母还在世时,对她的温情和照顾。
只要大哥和小弟没做丧尽天良之事,对她而言,就不是反派,是她至亲,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魏夫子多年不曾与人说心里话,这才一时多言。
说完之后,心情也轻松许多。
那原本有些死气沉沉的老脸上,也多了些宽慰。
天很晚了,叶云眠又静悄悄的离开,当然,临走之前也和魏夫子说了些关于叶惟清教育方面的安排,魏夫子都没拒绝,点头应了。
回去之后,叶云眠这才浅浅休息了一会儿。
但天还没亮,就让良伯找了钱庄的人清点财物,将弄回来的银子全部兑换成了银票。
原本,叶云眠这院子里头还有老太太派来的那十几个下人,但这些人站了一天不见叶云眠吩咐,都有些坚持不住了。
到了晚上,又听说她这大小姐要打死佟嬷嬷的消息,顿时都吓得厉害,哪里还敢继续守下去?
一溜烟的,都跑回去找老太太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