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比你好一点,娘亲是姑姑……都是……咯……都是一家人……”
“我娘也死了……”阿巳又哭。
“是啊,为什么我们的亲娘都死了呀……娘好惨啊……”萧辰使劲儿哭嚎。
“……”
兄妹四个看着又哭又喊的两个只,竟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可偏偏他们哭诉的事情着实可怜,若此时笑出声来,又显得黑心歹毒、不够慈祥……
事儿着实是惨的,同情、难过。
可这人……这两张小脸都哭成露馅的包子了。
小孩子精力旺盛,足足发泄了半个时辰才停,嗓子都哑了,人也蔫蔫的,叶云眠将人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瓜,没发烧,挺好的。
“既然寻到生父生母,便不好再让他姓萧了。”叶惟寅干脆利落又道:“明日便立即告知众人,萧辰乃我亲子,从此以后,他姓叶。”
“闻人家可就这么一个后人。”叶惟清立马开口,“她生母又走的这么惨,让他姓闻人,会不会更好些?”
“不行。”叶惟寅立即否决,“若姓闻人,旁人怎会信他是我的儿子?当年萝阳郡主受尽屈辱,名声尽毁,旁人都说她人尽可夫、放荡不堪,如今我也该站出来,为她澄清了。”
他要抢的不是姓,而是当年没担的责任。
“未婚生子,终究不好听,除非……你是打算让刑部查清当年原委?”叶云眠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时间已久,当时除了林绵绵,又无旁人在场,你若想查,便要让林侧妃开口,她不会配合的。”
“她欺负错了人,闻人公待陛下有教导之恩,若我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有关,陛下不会为了一个侧妃,伤了闻人公的心。”叶惟寅又道。
也怪他,当时糊涂。
林绵绵说萝阳郡主喜静,不好带太多的人叨扰,所以他连个护卫都没带!
简直是中了邪!
叶云眠闻言,也有些忧心。
“陛下或许肯让你查林绵绵,可你有没有想过,林绵绵会不会招?若你用尽了重刑,这人依旧查不出什么来,到时候就不好和陛下交代了。”叶云眠又道。
她接触林绵绵不少回了,也发觉这人看似柔柔弱弱的,但实际上那骨头还挺硬。
林绵绵一旦招供,必死无疑,她又不傻,如何能松口?
且此人聪明但自私,家人甚至肃王,都未必是她的软肋,她也不可能为了旁人,委屈自己的。
“那我便让她死在牢狱之中!”叶惟寅咬牙切齿,先说了句气话。
随后冷静下来想了想,又道:“流言蜚语,都是从人口宣泄而出,当年她能利用悠悠之口让萝阳无颜见人,那如今,这一招,旁人也能用。”
“大哥说的是,没有证人可以制造出证人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能说得清楚?据说当年那个乞丐是听到别人捡钱的消息,这才发现郡主的?那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叶云眠紧跟其后说道。
当年,谁说那地儿有钱可捡?
萝阳的事情不光彩,所以这些细节当时也无人去查,但也因为没人查,所以可以安排一些人手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