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肠通通将内壁翻过来,仔细用盐水和面粉搓洗,上面不能有脂肪和息肉残留。清洗干净之后将肠衣剥下来后,留下肠衣其他的就都可以下锅了。
接着是第四头猪也完成使命了,不过杜篆却没有让众人下锅。而是放到临时猪圈里让猪自由的奔跑。很快第四头猪也不再寂寞了,第五、第六头猪也都去陪它了。
随着六猪使命们的完成,张飞的刀法和针法也越发的熟练,快要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折腾了一下午的张飞终于能够休息一下发酸的眼睛和手了。
但是让张飞没想到的是!饭还没吃上的张飞,却先收到了杜篆的命令,晚饭后继续!
张飞心中感叹,还好是饭后继续。要是命令现在继续的话,自己不也得继续吗?!
安排完了张飞,杜篆又关注起了场地。他命令军士整理出一个房间,把下午杀猪的桌案搬进去,并要求围着桌案备上几圈火把。杜篆是打算打造一个配有无影灯的手术室,但是条件就这样,只能尽力而为了。
杜篆没有等晚饭,而是在章辉的陪同下去了鲍礼匡的府上探望鲍礼匡。经过下午的折腾,鲍礼匡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病容、倦容和那么一点绝望,在加上身穿便服,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大将的虎威雄风。
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在鲍礼匡这个正规军大将的眼中,本就是杂号将军的杜篆,虽然杜篆军的军容还是很让人震撼的,但是界限就是界限,即便加分不少最多也只是个比民兵乡勇好那么一点的杂牌军首领。
相由心生,痛苦中的鲍礼匡自然也没有心情掩饰,所以他的想法在他的脸上显示的清清楚楚。
杜篆自然也读得懂,所以也没有拉家常什么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有一个办法,能周全将军的性命,不知将军可愿意一试!”
提到了箭伤,鲍礼匡便下意识的看向,仍略露着半截箭杆的伤口,敷药之处缠裹的白布已经被血水沁红。
见多识广的鲍礼匡深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他没有问怎么治,而是先问有什么条件。
杜篆则是爽快的说:“没有条件,只是感觉像鲍将军这样一位悍将就此陨落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当然只是一个办法,也不是十拿九稳的。而且是越早成功的几率越高,试与不试全在将军的决断!”
“既然杜将军如此说,治疗我是肯定要治的,哪怕仅有一丝机会,我也不会放弃!因此,鲍某在这里先谢过了!如果杜将军确定在这治疗之前不需要加些条件的话,那就烦请将军定个时间吧!”鲍礼匡倒也光棍,即便同意了让杜篆治疗,却也依然没有问如何治疗。
“鲍将军果然大将之风,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将治疗时间定在今晚亥时如何?如果没有问题,就请将军准时到我军营疗伤!”杜篆也没有拖泥带水。
于是两人就此约定好了治伤事宜,接着杜篆便告辞回营准备晚上的手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