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才刚刚醒来,一切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过她还是听明白了鱼渊刚刚的话,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鱼渊,“你,你真的要劝我从了他们吗?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鱼渊知道无忧是在害怕,可惜现在不是安抚她的好时机,她狠下心来,对着无忧说道,“那又怎么样?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如果你不从了他们,他们就要把我们全部杀掉,你一个人换我们三个人难道不可以吗?”
“再说了,当时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和长安早就被抓住了,哪里还会有我被你们连累的事情?!”
“现在我可是好心好意地劝你,过一会儿,我的耐性耗尽了,可就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了。”
无忧看着全然陌生的鱼渊,她突然想到自己母后时常跟自己说的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人,画人画皮难画骨,你永远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鱼渊,你会后悔的!”
“即使以后后悔,我也不想现在就后悔。”
鱼渊一边假装劝着无忧,一边凑到柱子边上磨开了自己的绳子,绳子断掉的时候,她立刻飞身捂住了无忧的嘴,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嘘,我把你的绳子解开,你陪我演出戏,要不然他们不会相信的。”
本来泪眼婆娑的无忧就被鱼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到鱼渊将她手脚处的绳子都解开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刚刚鱼渊是在跟她演戏。
她抽泣了几声,点了点头,无声地张着嘴,‘我知道了。’
鱼渊点了点头,随即去探了探长安的鼻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安吸入的迷药太多了,以至于长安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她将长安的绳子也解了下来,现在无忧和她都是清醒,唯独这个长安,一个男子,属实不是她们这些女子能架出去的,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搞定外面的那几个喽啰。
无忧和鱼渊对视一眼,鱼渊率先说道,“好啊,你居然还敢威胁我?即使你威胁我又怎么样呢?你还会把你今日的遭遇说出去吗?她们最为重视女子贞洁,你不干净了,难道还指望着别人站着你这边吗?!”
即使知道鱼渊说的是假话,可是无忧听到之后还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难道今日的境地是我的错吗?难道就非得牺牲我吗?他们犯的错要归咎于我一个小女子身上,我难道不可怜吗?”
“可怜?可怜又怎么样?他们会说你自己不知道检点,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你自己抛头露脸,怎么会招惹到这些人,所以你活该!”
“呜呜。”
鱼渊似是来了劲,说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你哭什么?你冲我哭什么?你要哭也是冲那些即将要要了你的人哭,说不定人家一可怜你,你就有个主儿在身旁了,倒也不用被人说那些闲言碎语了,总比以后被人说的委屈的一死了之。”
也不知道是不是鱼渊说的太狠,就连外面的人也听不下去了,到底是个小女子,哭起来的声音都是婉转动听的,听得屋外的人也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