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公子爱好,那么小人就不耽误公子的雅兴了,将两位送上公子的马车。”
“是。”
鱼渊被仆人扶着从镜亦周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镜亦周的衣摆,红纱缠缠绕绕拂过那片衣摆,一滴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滴了下来。
鱼渊和无忧被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这里面有许多女子,但是她却没有再见到过镜亦周。
她不哭不闹,无忧也拿不定鱼渊在想什么,反正在镜亦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吧,那就等着那些暗卫找到她们再说吧。
可是她却怕鱼渊会像是之前她的一样,这些来到这里的女子每一个人都说自己被镜亦周如何对待对待,甚至温言细语地帮助她做什么做什么。
“够了!你们真的了解他是什么人吗?!”
女子们似乎对于鱼渊的发飙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她们过来的时候,每一天都会有一个女子因为镜亦周而争风吃醋,毕竟镜亦周的容颜也是举世无双了。
“呦,这又是一个吗?哎呀,妹妹啊,我劝你就别肖想了,你当真以为他不来我们这里吗?他每一日其实都来,但是每一次都是去那个人的房中,其他人跟他如何如何过,也抵不上那人的一根毫毛。别想了。难道我们姐妹在这里拌拌嘴不好吗?”
“你说够了没有?”
那女子瞧着鱼渊的模样,嘴角的讥笑无限放大,“哟,好心劝你,你不听,要不要你去哪个院子里看看,看完了,你也就死心了吧。”
“在哪里?”
“呦呵,新来的妹妹真有胆量,你可瞧好了,这个院子和旁边的院子有一处小门,但是那小门上了锁,只有那一位是住在那里的,你若是能将那锁打开,也就能看到了。”
鱼渊冷冷笑了笑,“哦,是吗?”
无忧从未瞧见过如此骇人的鱼渊,她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她还是牵住了鱼渊的手,“姐姐,你不要听她们瞎说。”
无忧怕这群人会继续嘲笑鱼渊,她带着鱼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姐姐,国师未必是她们所说的那样。”
可是他没有认出我。
这句话在这几日里几乎成为了鱼渊的梦魇,她在梦里无数次听到镜亦周说道,“小鱼儿,我是为了你而来。”
可是如果他是为了自己而来,为什么他认不出来自己呢?那么那个被他独宠放在那个院子里的女子是谁?
她现在又算是什么?
“无忧,我想去看一眼,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死心了。”
“姐姐。”
无忧担忧地看着鱼渊,她一把抱住鱼渊,“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伤心,可是那些女子嘴里又有几分真话,你要我用你当初劝解我的话来劝解你自己吗?”
“无忧,道理我都明白,我只是不甘心。”
“姐姐,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你会怎么办?离开国师吗?”
鱼渊摇了摇头,“我不会,我答应了他,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他,只是如果是真的,我就死心了,我就不用在纠结什么了,不会像现在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