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傲雄,自己后改的名字,出生在多米尼亚合众国,居住在东江省临江市,自己啥也没有,孤儿一个,浑浑噩噩的活到了20岁,对小时候的记忆也很少,我在街边的汉堡店打工,也梦想着赚钱,发财娶老婆,开汽车,有存款。
最近我左眼皮总是跳,感觉自己要发财了,经常下班往彩票站跑,打几注,万一中了头彩,那就走上了人生巅峰了啊,拿着彩票回了家,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看着电视等着彩票开奖,屋外却传来了隆隆雷声,似乎要下雨了,忽然一股风从窗外刮了进来,而这股风竟然能被看到!仿佛有着温度一样,就像火苗上面的空气似的,模模糊糊的闪着进到了屋里,飘飘渺渺的撞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像躺在了温水里,那阵风就像是水一样把我淹没,侵在其中,最后汇聚在嗓子里,嗓子感觉特别热,特别干,我想下地拿杯水喝,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慢慢的这种感觉消失了,我也渐渐的随着这感觉的消失睡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看着手中的彩票,我查了一下手机看了眼昨天的开奖记录,又是一个数字都没中,真是中彩票比遭雷劈都难啊!这时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我连忙扔了彩票,看看自己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啊啊啊的叫了几声,我没哑,我又马上跑到卫生间去,看看自己的模样,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是昨天晚上的那股风是怎么回事儿?为何我被它吹中却有那般感受,我又摸了摸了摸身上穿的衬衫,没有破损的痕迹,也没有被烧焦或被热物烫灼的痕迹,难道昨晚是幻觉?我又到屋子里拿起水杯,喝了几大口凉开水,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感受,算了自己没事就好,我也不去想了,脱下昨晚的衬衫,换上了一件米色翻领的Polo衫,穿了一条棕色休闲裤,登上我舒适的平底鞋,出门往汉堡店去上班了,我这一身啊,外人一看以为千百块钱呢,其实都是地摊货,穿着干净卫生就可以,品牌这些我跟本不追求。
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7点10分了,7点半要开门营业的,我快点去吧。
我像往常一样到了汉堡店,做了奶茶,自己也喝了一杯,然后在后厨炸起鸡腿肉,我们汉堡店就两个人,一个前台收银员冯小燕,她平时不太爱和我说话,下班就回宿舍,不去夜店,也没看到她交一些狐朋狗友之类的人,是个不错的好女孩,她在这负责收钱,出餐,收拾餐厅卫生,我负责做食品,腌制肉,早上备货下班前盘点,收拾后厨卫生,老板是一个甩手掌柜。
最忙的时候就是中午,学生下课放学了,像不要钱一样涌进汉堡店,一大帮人围在前台七嘴八舌的要这个、要那个,前台边出单边报给我各种套餐名字,我则在后厨忙活起来,应为一下子报上来太多套餐,我也会有疏漏,当冯小燕配餐的时候就会发现我没有做的餐,就会告诉我,我会马上补齐,前台点餐的人太多,学生又着急,一直催冯小燕,而冯小燕为了应付学生的催单,也只能焦急的大声对我喊:“快点,这个餐着急,鸡肉卷套餐着急、烤翅套餐着急。”我一个人在后面忙的团团转,再有人一催我,弄的我很烦,当时我就急眼了,对前台喊了一声,可喊出口时我觉得嗓子发出的声音有点怪:“都别吵了,一会就好了。”就在此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餐桌旁坐着的学生也都安静的坐着不说话,齐齐的看向我的方向,连冯小燕也是直直的站在那,楞楞地看着我,都不去管收银机了,我挠了挠头,以为他们被我一吼吓到了,便转身去后面炸锅里炸鸡翅,我按了一下炸鸡翅的定时器,6分30秒,当我转身再来到前台时,吓了我一跳,他们竟然和刚才一样,都还在直直的看着我,我心想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都傻了?
我对着发呆看着我的冯小燕说道:“喂,干嘛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啊?”冯小燕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答道:“你不是让我们别吵了,我们就都在这里等着你做好东西呢。”我更疑惑地说道:“你们该干嘛干嘛啊,也不用一直看着我啊,我只是说让你们安静点,没让你们监督我。”说完我生气的看着他们。
冯小燕还有餐厅里的学生们依旧这样默默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心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来到收银机器旁,这里有一台监控的电脑,我连忙打开前厅的摄像头,回放了刚才学生放学进门的录像视频,我用的两倍速度播放,画面里一切都正常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进入汉堡店,来到前台点餐,冯小燕也一直在忙着出单,收钱,找零钱,有几个学生跑到前台喊着快点出餐,冯小燕也回头朝我喊着出这个,出那个的,着急这些的话,可就在我嫌烦的时候朝外喊了一句话,他们就突然直勾勾的看着我,也没人说话了,所有事情都停摆了一样,玩手机的也不玩了,聊天的也不聊天了,吃汉堡的也放下了汉堡看着我,我赶紧把监控倒退到我喊话的时候,用正常速度播放着,这时候我发现视频里我的声音变了,不是我平时的声音,而是一种嗓子用假声状态在说话,并且听着就像有回音一样,像耳朵堵了棉花,再说话的时候能听到声音从头骨传导到耳朵里的那个感觉,难道我能命令他们?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那阵风,侵入我身体最后汇聚到了我嗓子里,我试着用视频里那样的嗓子用假音对整个汉堡店喊了一声:“你们都别看我了,该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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