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警察同志。”
林北不慌不忙,语气平静地讲述起来。
“我吃饱了闲的没事儿瞎溜达,经过这里的时候就看到那狗在咬这女的,马上就咬到她的小腿了。”
“情急之下我没想太多,直接冲过来踢开了狗。”
“结果那狗凶性大发开始攻击我,那我肯定不能由着它咬我啊我又不傻,所以就捡起那块地砖自卫反击。”
“连续两次,然后那狗就那样了。”
“再然后,这女的就冲出来大呼小叫,不但让我赔钱,还让我给那狗磕头赔罪。”
林北没有故意夸大其词,也没有避重就轻。
就是很客观地讲述事发经过。
语言虽简单,但称得上言简意赅。
但凡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听了也能听明白。
反正周围那些不久前还指责林北的吃瓜群众,这会儿一个个脸色都有点不自然,显然是知道自己错怪了林北,搞错了情况。
“你放屁!”
罗燕妮大吼起来。
“我儿子没有咬你,他只是在跟你玩而已,结果你却残忍打死了他!”
“你真没人性!”
林北冷冷道:“跟我玩?又是凶狠大吼,又是獠牙利齿,你跟我说,它在跟我玩?但凡我动作慢点,地上那些血就不是它的,而是我的了!”
罗燕妮怒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儿子平时那么乖巧温顺,从来不会咬人,可偏偏咬你了,那肯定是你主动挑逗他!这是你活该!”
“我真想给你一巴掌,让你看看,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
林北讥讽一笑。
“张嘴儿子闭嘴儿子儿子的,我倒想问问人和狗什么时候打破生殖隔离了。”
罗燕妮眨了下无知的小眼睛:“你这话啥意思?”
林北没有给她普及这个基础的生物学知识,只是说道:“你爱你的狗,觉得你的狗乖巧温顺,那都是你的自由,但你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身上。”
“而且畜生就是畜生!就算你叫它一万遍儿子,也改变不了它是个畜生的事实。”
“畜生,永远没办法跟人相提并论。”
“人有人性,而畜生只有兽性!”
林北火力全开,原地化身大喷子。
“法律为什么规定遛狗要牵绳?还不是因为狗这种东西,有着太多不确定性以及危险性?”
“每年因为遛狗不牵绳而发生的意外和冲突,还少么?”
“那些狗主人,哪个说起来不是自家狗多么多么听话,结果呢,有的狗主人自己都快被狗咬死了,还搁那儿叫呢。”
“你在这儿信誓旦旦说你的狗不会咬人,请问你是狗么?你凭什么替狗打包票?”
“我,你……”
罗燕妮被怼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王瑞鑫暗暗点头。
他对林北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前扰民案件和划车案件,都是他带队出警处理的。
那一家子奇葩,这会儿踩缝纫机都已经相当熟练了。
通过那两起案子,王瑞鑫对林北的性格和为人,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简单来说,这是个较真、腹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很有正义感的人。
并且他似乎对法律有着较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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