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凄凉,特地作此安排,然而他却始终不肯答应做霍文渊的义父,说是做师傅比做义父担子要轻得多。
然而他每次见到霍君羡夫妇以及旁人的彼此亲切关怀之时,心中总会浮现许多的感慨与伤感,人生在世,如此是否可算得上逍遥二字。
因为师傅江南煞终其一生,都为一段情缘而执着,一直到最后,都无法安然释怀,终落得个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从此让他心生悸怕,所以他至今不娶。
在他心中,无牵无挂,了无情事即是潇洒,便可逍遥。
童心的稚嫩天真,让霍文渊不知何去何从,毕竟此处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每个孩童都是这般,陌生的地方,呆在爹娘的身边永远是最安全的,是以他用小手拉扯了一下母亲南宫恋儿的裙摆,问道:“娘亲,七师傅在叫孩儿过去!”
一声童声,让一时神往的南宫恋儿立时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小儿霍文渊,继而转眼又看了马背上的段七一眼,随后说道:“去吧渊儿!去跟你师傅学骑马!”
听到了娘亲的一声吩咐,霍文渊有如脱笼的鸟雀,飞也似的朝段七跑去,就在目送着霍文渊与段七同骑上一匹马之后,霍君羡立时面露惋惜之情,说道:“冼问死了!”
听言,南宫恋儿愁云上眉,问道:“他的死是否跟这京都的主人楚王有关?”
霍家虽然富甲一方,但却成为了楚王纳财取粮的宝藏,这些年来霍家一直忍让拨付,就是碍于楚王权势极大,不敢得罪,如今听闻夫君霍君羡因怀疑故友冼问的死因,而前来查问楚王,这难免让南宫恋儿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她虽来自江湖,但却从未踏足江湖。
她出自于化血教下辖势力‘天之绝色楼’,相传此楼之中聚集着许多才艺美色绝佳的女子,而南宫恋儿就是因为有了大赦,才能走出此楼,步入红尘。
而她自初出江湖以来,一直延续着红颜祸水的宿命,所以她不敢踏足江湖,然而她满色春园,树欲静而风不止,因美貌而招来诸多流言蜚语。
“是否与他有关,如今尚未可知,沿途打听下来,发现天行剑也失踪了!”霍君羡说道。
“那夫君你有何打算?”南宫恋儿柔声问道。
“看看再说!此事还需请江湖上的朋友帮忙才可!”霍君羡领着南宫恋儿走到马匹旁边,助她骑上马背,之后,自己牵着缰绳,向内城走去。
看着夫君霍君羡为自己牵马引道,段七马鞍之上的小儿霍文渊,南宫恋儿感觉此生于愿足矣,心中满足宽慰之情溢于言表,当初天下武林霍君羡,樊孤尘,还有薛长戈,此三人皆可谓翘楚之辈,而樊孤尘与薛长戈的名气更胜于霍君羡,她选择了他,亦正是因为这体贴柔情的一面,远超于其余二人。
进城之后,霍君羡一行人,落脚在这京都最上等的客栈‘别云间’之中,这亦是他霍家的产业,此间人来人往最是混杂,要想探听一些暗道消息,此处绝对是一个不二之选。
翌日,四人正在桌前用餐,只听见霍文渊突然问道:“爹爹!你为什么会娶娘亲,又为什么会有我?”
看着他一脸童真的样子,霍君羡虽有满腹经纶,但却不知如何去跟一个还未开窍的孩童解释他问的这个问题,稍时,南宫恋儿用手绢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汤渍,说道:“渊儿!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这不是小孩子应该问的问题!”
“我知道!”霍文渊又再言道。
“你知道?呵呵!那你跟爹说说,看对不对!”霍君羡看他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出言戏逗。
“师傅说!男人娶妻生子,就是娶个祖宗,生了个爹!”
“咳咳……!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尽管答非所问,陡听此言,段七正拿着汤匙,盛汤喝下,一时激动,被呛得七荤八素,咳喘甚猛。
是时,只见霍君羡先是大笑了一阵,之后见到南宫恋儿一脸怪相,便收住了笑声,随即说道:“渊儿!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么?”
“不知道!”
“渊儿跟着你能学着点好不?”霍君羡对着段七责备言道。
“这句话不好?这不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么?”段七回言道。
“看来得找个人来管管你了,不然你准把渊儿教坏了去!”霍君羡答道。
“找谁管我?谁能管我……”只见段七话才说道一半,似是明白了霍君羡话里的意思,当即脸唰一下的红透了整张脸。
“师傅脸红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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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语:是小子对每一次更新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