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马雪儿与风怜影曾相处过几年,自然能分辨得出这声音是谁的,当即神色有些慌张起来,那日坟场一事,虽然此时已对莫白言明个中曲折,但风怜影还不知实情,如今主仆重逢,依照风怜影的性子,定然会兴问罪之师。
“马姑娘,你怎么啦?”见到马雪儿神色忽然慌张,莫白不禁问道。
“小姐来了!”虽然马雪儿与风怜影之间的主仆关系早已不复存在,然而马雪儿对风怜影的称呼一时还没能改过口来。
陡然听到马雪儿说出此时来人便是风怜影,莫白看了看此时浑身湿透的马雪儿,又想到自己亦是如此情况,孤男寡女,地窟寒潭,双双湿身,难免不会引起他人的无尽遐想。
如若两人这等狼狈的样子被风怜影撞见,女儿家的名声不保暂且不论,莫白更担心的是风怜影对此的误会。
“你我这等模样,让人看见可如何是好!”莫白焦急言道。
“莫大侠你也这么害怕她么?”马雪儿应言答道。
“我们这个样子,被谁看见都不好,你一个女儿家的名声可能就此毁了!”莫白答道。
听言,马雪儿不禁抬头看了莫白一眼,原来莫白此时的紧张是因为怕自己的名节遭人误解,当即颜悦眉开,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仰慕起来,自己虽然与他早就相识,但彼此之间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更没有什么深交,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女儿家的名节虽然极为重要,但若是寻常人,萍水相逢的缘分又怎会因为紧张别人的名节而面露难色,如若不关心,又怎会如此重视她的名节,因为在乎的人,才会在心中容不得半点瑕疵,尽管莫白心中并没有这些诸多联想,但这些小心思却早已在眼前的这个女子心中萌生沉淀。
“原来你是在紧张我的名声!”
“正是!你我本是清清白白,如此模样被人看见,引来误解就不好了!”
听到莫白所言,清白二字,本就是对他们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一种形喻,但如今在马雪儿听来,却是另一种冰冷言词,心中顿时不快。
说道:“你我才只是这般,就急于向人澄清事实,怕被人误解,那日你与小姐两人独处,彻夜……未眠!却为何又不见你有此一说?”
被她这一通数落,莫白当即有些不解,一头雾水,不禁感叹女儿家的心思,果真善变,叫人难以摸透。
“那日……!”听到她忽然提及那日,自己与风怜影在雁翎宫阁楼之上的那个晚上,这件事情事关风怜影声誉清白,莫白一直不好开口,时至今日,这件事情已被莫白逐渐淡忘,此时被重新提起,难免突兀。
“雪柔!”是时,地窟上方传来的一个声音,令寒潭下方的争执顿时安静了下来。
声顿人现,风怜影身姿矗立,颦嗔入眉地看着身下潭底。
马雪儿定眼向上看了看,由于地窟光线暗淡,她只能模糊地捕捉到风怜影站立的身影,只见她蓦地跻身一跃,在湿滑的石壁上连连点踏了几下,径直朝风怜影站着的位置急进而上。
她如此忽然的举动,令莫白大为吃惊,完全不懂她意欲何为,循着马雪儿上跳的身影望去,莫白表情很是紧张,愁容满面。
还未等风怜影反应过来,马雪儿由潭底直蹭而上,一掌当面而来。
是时,风怜影见状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自量力!”
说罢,风怜影猛然将身后仰,左手单手撑地,一招醉睡莲避过马雪儿来势掌力,随即左臂后斜一摆,双腿连踢身下泥石地面,借力推身前移,而马雪儿此时一掌落空,身上前扑的余劲未消,顺势向前斜滑,正好与风怜影借力前移打了个照面。
旋即,还未等马雪儿换手变招,再出第二掌,风怜影连连弹腿上踢,意图破了马雪儿的护体真气,让她难以再次瞬间聚气发招。
防备不及,马雪儿腰间被踢中一脚,当即身形失准,险些被重摔,好在她修习过‘百禽齐天步’步法,身形轻巧灵敏,就在即将摔倒之时,猛然一个旋转侧翻身,矫正身形,平稳落定。
之后,只见马雪儿双拳紧握,手指关节嘎吱作响,显然是在暗运内息,以解方才腰间被踢中的淤滞痛楚,稍时,马雪儿腰间衣物被冲鼓一下,紧随着眉间的紧锁亦在这一下之后逐渐消散。
马雪儿在卸去风怜影替她的那一脚力道之后,心中有些不忿,掌间再次集运内力,备势再战。
“还想动手?刚刚那一脚滋味如何?”见到马雪儿落败,心中不甘,欲再动手,风怜影告诫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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