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戈猛然说出真假阴阳体一事,听得楚莹莹一时满头雾水,随即问道:“哥哥!何为真假阴阳体?”
陡然被问及真假阴阳体之事,薛长戈定眼看了楚莹莹一眼,表情尴尬,随后说道:“阴阳之说是为男女,而真假阴阳体指的便是,如若一人修炼,功成之后便为《血影神功》,如若借助饮血剑分而双修,便是《血影同心大法》,这便是真假阴阳体的区别所在!”
楚莹莹也是习武之人,对于修习内功当然也从兄长处见闻颇多,自然也是知道‘双修’之说的意思,这是练功之人十分忌讳,视为苟且行为的污秽之法,说得更为直白一些,便是如同男女之事一般难登风雅,当即有些羞容于色。
“你怎么啦?莹莹,是不是不舒服?”见到楚莹莹面泛羞红,垂首颌面,莫白当即问道。
“小白!你怎么这样看着楚丫头,人家是姑娘家,脸皮薄会害羞的!”剑圣毕竟是年长之辈,阅历丰富,见到楚莹莹此时的羞愧之色,自然猜到了其中缘由,于是说道。
被剑圣一语点醒,莫白立时明白了自己言语失准,此地除了楚莹莹一个女流,他与剑圣薛长戈等都是男子,言语起来自然随便,稍时莫白意欲出言致歉,但之后又想到,此事既然已经令楚莹莹感到害羞,不提总比再提好,立时闭口不语,只是用眼神诚恳地对楚莹莹示了示意。
“薛门主!你明知道自己的假阴阳体,敌不过他们的分身阴阳真体,为何还要去与他们交换?”莫白当即转移话题,说道。
“明知不可能,却仍然无从选择,难道除此之外,莫白兄你还有其他法子从他们手里拿到《血影神功》秘籍么?”薛长戈颇为无奈地答道。
“且慢!薛少掌门你方才此言何意?难道你要这《血影神功》秘籍还另有他意么?”听罢薛长戈所言,剑圣似是有所看法,当即出言问道。
昨夜最初以为薛长戈用饮血剑交换秘籍,只是一心为了练成《血影神功》,如今在他言语当中却是暗藏他意,这让剑圣这个阅人无数的长者对眼前的薛长戈,不禁又有了另一番深知,心中不免暗叹,好在自己没有将与他的复仇激化,否则必然又是多一个劲敌。
“呆子!你……你怎么不说话了?”莫白身旁的楚莹莹,见到莫白双眼来回地在剑圣与哥哥身上徘徊,不曾答话,于是问道。
“这是孤鸿涧的家门之事,我知之甚少,无从插话!”莫白怔言答道。
稍时,薛长戈又再言道:“岳先生果然慧眼,一眼就看出了薛某的用意!”
楚莹莹听到兄长口中吐露真意,当即有些好奇,连忙问道:“哥哥,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之后,薛长戈看着楚莹莹轻笑了笑,随即缓缓说道:“既然《血影神功》与《血影同心大法》一脉同体,其唯一的强势就在于双修合练,为兄要这秘籍就是为了熟悉这门功夫,好找出如何破解的方法!”
“什么方法?”是时,莫白突然问道。
“破他们的分身阴阳真体,从而寻出破绽!”薛长戈瞥眼说道。
“嗯!依照薛少掌门所说,此亦不失为一条好计,只是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一他们在得到饮血剑后,练成逆天之势,只怕还未等你找出破解之法,便已然身临大敌!”剑圣颇为忧虑地说道。
正值四人讨论正酣之时,剑圣猛然察觉到耳旁传来利物刺穿划空之声,当即本能侧身闪避,只见眨眼间,眼前的茶案之上赫然立插着一枚镖石,镖石之下压着一纸信笺。
薛长戈连忙上前取下镖石,拆开信笺一阅,只见信纸上工整地写着:鸳鸯丹三个字,看罢信件之后,只见薛长戈剑眉紧锁,有些发愁起来,投射镖石之人并无伤人之意,而此时送来这三个字必定与自己方才所说之事有些关系,只是此人行迹神秘,送信之后却不愿现身说明。
见到兄长拆信之后,面泛难色,楚莹莹当即走了过去,看罢信上的内容后,若有所思,随即呢喃说道:“鸳鸯丹!这不是古籍之中,与食情蛊同样被视为有违人道的药么?”
“莹莹你知道这是……?”听到楚莹莹呢喃之言,薛长戈当即问道,随后欣喜万分地看着楚莹莹,又言说道:“我怎么把莹莹你给忘了,你从小遍阅医书,肯定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是时,只见楚莹莹对于兄长的称赞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快说啊!”当即,莫白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鸳鸯丹,名为鸳鸯,实为生死相依生死相随之意,此药有阴阳之分,如若寻常情形下服用,有增进男女之事欢娱的功效,倘若……!”
“倘若什么?”
“你能不能别打岔!真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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