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时,神情肃冷。
“剑圣前辈出手取了杨镇心的性命,是为了替晚辈掩藏身份,为何前辈却叫我救下杨修?他也是知道晚辈身份的人!这是不是有些前后矛盾?”莫白定言问道。
陡然被问及救下杨修一事,冷寒霜本来肃穆的神情,变得剑眉紧蹙,有些犯难之色,稍时,出言答道:“杨修年龄还小,况且杨镇心手中掌握的我教圣物‘化血金阳羽’,如今只有杨修知道其下落,所以才让你帮忙将他劫来,一来为免走漏消息,再者也能从他口中问出那‘化血金阳羽’的下落!如此而已!”
听罢冷寒霜的一番解释,莫白心中虽无法尽信,但碍于他是武林前辈,又对自己有些恩情,是以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得点头作罢。
见到莫白将信将疑的神情,自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樊孤尘悄言说道:“莫白,你不信冷老所言么?”
亦或许是因为前晚酒意还未尽消的缘故,莫白听言之后,本意欲出言应付,但脑中闪过一些想法,随即消散无影,但心中的疑虑还是让他欲言又止。
既不想再继续追问心中的疑惑,又不想自找没趣,停留片刻之后,莫白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即欲告离去,对着冷寒霜与樊孤尘各自深见一礼,说道:“在下能够恢复功力,且又得以解除蛊毒,全仰仗二位的深恩厚意,两位对在下的恩德,在下定然毕生不忘,二位所吩咐之事,在下一定尽其所能,为二位做到,以报二位天大的恩情!”
听到莫白此话,有些辞行之意,只见冷寒霜与樊孤尘两人脸上立时一阵阴沉,颇带惭愧之意,冷寒霜摆了摆衣袖,以作回应,之后,莫白便径直取道,朝来时的方向疾步离开。
莫白走后,樊孤尘反言说道:“冷老!你我这般隐瞒实情,如此待他,在下始终觉得有愧于他!”
“唉!这也是实属无奈之举,毕竟他太过强大,几乎强大得没有对手,如若没有对手,对于他此时,心性还不是十分稳定的年纪来说,极有可能因为争强斗狠而渐生心魔,误入歧途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冷寒霜颇为惋惜地,无奈说道。
“此消彼长!但愿日后事情如你我所愿一般平静收场,如若不然,又是一场武林浩劫,杨修那小子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父仇在身,却仍然能不动声色,这份不同于常人的冷静,着实让人有些担心!”樊孤尘说道。
“孤尘子你所言不差,但以杨修现在的身手,如若要成为莫白的对手,还需勤练一些时日,他是个聪明人,明知不敌的情形下,他绝对不会贸然显山露水!”
“但愿如此,但愿他们不会一直敌对下去,如若不然,你我便是始作俑者,对这个江湖的罪孽就大了!”
然而他们的这一番后话,还有之前对莫白与杨修所言,一直委身静候在楼外的商君愁听得由头彻尾,霎时间,商君愁人如其名,愁容满面,心事重重。
杨修对莫白的敌意起因,连莫白都不知道事起何由,此事,只有楚莹莹与马雪儿清楚,亦是因为楚莹莹而起的。
莫白心有旁骛,冷寒霜忽然转变的语气,让他心中很不痛快,行路脚力颇为迅速,盏茶功夫,便行至下榻之处,推门入室,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住过一些时日的地方,感觉自己此时与眼前的房间布局,没有了之前那种亲近且熟悉的感觉,亦或许是因为他体内的食情蛊得到压制的缘故,让他心中有了恋旧的心思,心绪低落,过往的种种,一时间涌上心头,诸多感触。
“唉!可能,我真的不属于这里,我也是时候该走了!”叹息一声,喃喃自言自语说道。
说罢,紧握着手里的天行剑,转眼看了它一眼,不禁有些自嘲自笑,又言道:“老朋友!还是你最真诚,虽然你没给我带来什么好运,招来的厄运也算是对我的一种磨砺!多谢了!”
自从阡陌林被冷寒霜掳走,莫白周身并无其他随身物件,除了此时他手中的那把天行剑,端望着手中的天行剑,久久不愿松手,与他身后之人一般,迟迟不愿离去。
趁着莫白不留意,商君愁悄悄尾随而来,看着此时颓废的莫白,不免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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