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道:“看见自己的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有点难受?没关系,如果你喜欢她,只管大胆追求她便是,不要觉得自己是个小和尚,身份地下,就自行惭愧,毫不信心。刘邦你知道吗?”
惠弘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柳诗诗道:“就是那个和西楚霸王项羽争天下的臭流氓,他当时就是他们那个沛县,什么什么中什么村里的地痞流氓,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成天打架斗殴,不务正业。这样的男人,你说他是不是流氓地痞,无赖恶霸?”
她一时半会想不起刘邦村子的名称,便将中阳里村说成“什么什么中什么村”,反正不管说什么,惠弘也不知道,是以说起来也快人快语,毫不含糊。
惠弘道:“肯定是。”
柳诗诗问道:“这样的男人,你知道有没有女人喜欢呢?”
惠弘道:“谁会喜欢他啊!”
柳诗诗道:“那你就错了,不但有,还很多。”
惠弘道:“我不信。”
柳诗诗道:“你不信不管用啊!刘邦是个大流氓,当时他喜欢上一个吕大财主的儿女,这个吕大财主的女儿叫吕什么紫,长得水嫩美貌,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村花,本来她有钱有势,颜值又高,年轻漂亮,根本不喜欢刘邦这个老流氓,但刘邦追女人有一套,脸皮比脚后跟还厚,只追得这个吕什么紫气喘吁吁。一来二去,她就被刘邦这个流氓追上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刘邦的老婆姓吕,却想不起她名字叫什么什么,故而将刘邦的老婆吕雉说成“吕什么紫”。
惠弘满脸疑惑,问道:“为什么?”
柳诗诗道:“这个吕大财主的女儿见刘邦这个地痞流氓喜欢自己,也就慢慢喜欢上了刘邦这个臭流氓。”
惠弘听了神色一振,高兴的看着柳诗诗,道:“真有这事?”
柳诗诗眉毛一扬,道:“何止真有此事,这是被写进史书的故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惠弘略一沉思,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要么就是刘邦这个地痞流氓长得帅气,要么就是吕大财主家的女儿生得丑陋,没人喜欢,只有刘邦一人喜欢,所以她才喜欢刘邦。”
柳诗诗一听,抬起手“啪”的一声拍在惠弘小和尚的脑门上,骂道:“你真是个笨贼秃,人家吕大财主的女儿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漂亮姑娘,品貌绝伦,婀娜多姿,喜欢她的人据说排成了一条大长龙,被你说成丑陋不堪、奇丑无比、歪瓜裂枣的丑冬瓜,我替吕姑娘打你一百下都不少。”
说完,又举手在惠弘的脑门上“啪啪啪”连拍三下。
惠弘知她和自己开玩笑,任她拍打,既不躲避,也不生气,道:“她脑子没毛病吧?”
柳诗诗一听,更是恼怒,道:“你才脑子有毛病,来,来,让我多敲打几下,看能不能给你敲打好。”
说着,又举起右手,作势要拍打惠弘的脑门。
惠弘向后退了一步,闪身躲过,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打两下就可以了,干嘛没完没了打我脑袋?”
这受戒之人,薙发进入佛门时,都要在头上烫上九个戒疤,用以时时提醒自己,所以出家和尚尤其看重,守护戒疤如同守护戒律一样严苛。
惠弘年龄尚轻,对这种脑袋被人拍打之事,并未达到一种有辱佛祖的认知高度,加之柳诗诗和自己年纪相当,颇有玩耍戏谑之意,故而虽有不满,却不生气。
柳诗诗道:“我打你脑袋怎么啦,你这榆木脑袋,再不敲打,就真的和你手中的木鱼一样,笨头笨脑。”
惠弘道:“照你这么说,那刘邦还是个有福之人,能娶上吕大财主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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