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脸上浓妆一去,面孔一下子变成了柳诗诗。
原来,柳诗诗在辩机和尚的禅房里,给高阳公主出了一个瞒天过海的主意。她让高阳公主和自己换上彼此的衣裳,自己化妆成高阳公主的模样,先行出寺,引开房遗直。待房遗直出了会昌寺,高阳公主再行离寺,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瞒过房遗直,既避免双方直接冲突,又巧妙地摆脱眼下困局。
高阳公主初时一听,颇不以为然,觉得自己堂堂大唐公主,这个世上除了圣人,她谁也不怕,觉得施行这种小伎俩,大有投机取巧之意。却又觉得柳诗诗冷静聪敏,说的也极有道理,自己和辩机和尚之间的私情,这世上除了房遗爱,便只有独孤绮罗知道,要是闹得满城风雨,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便同意了柳诗诗瞒天过海的主意,和她对换了衣裳,并把辩机叫了出来,让柳诗诗一人安安静静地在辩机的书房化妆。
待柳诗诗妆成而出,往高阳公主眼前一站,顷刻之间,又一个高阳公主活生生地站在面前,高阳公主笑道:“绮罗,你的妆扮之术越来越高明了。这么一看,你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
柳诗诗道:“我这是假的,不算数的。”
辩机和尚方才在里面研读经义,神思俱在佛经之中,并未在意高阳公主和柳诗诗所谈何事,加之当时两人声音颇小,辩机和尚更是一句也听不到。
所以他见又一个高阳公主站在自己面前,竟有些不知所措,分不清孰真孰假,一会看看身边的高阳公主,一会看看站在眼前的高阳公主,懵懵懂懂,惊疑不定。
果不其然,那门外的防阁见柳诗诗出了寺门,以为是真的高阳公主出来了,二人之中的一人急忙跑进寺庙告知房遗直,另一人则不紧不慢远远地跟在柳诗诗身后。见高阳公主进了景记香料铺子,便远远站在一旁,紧紧盯着香料铺子的进出女子。
房遗直正准备和观慈方丈去寺中各处走走时,只见一名防阁急匆匆走了进来,他心想那防阁是自己派在寺门外面的一个,见他神色慌张,必有事情发生。
那防阁径直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言语了几句。
房遗直听罢,心头一惊,急忙起身对方丈观慈说道:“方丈大师,刚刚家仆来报,府中老太太身体不佳,唤我即刻回家,事有不巧,看来今天是无法瞻仰贵寺了。”
观慈方丈见他事出紧急,主意已定,也不挽留,便将他送出寺门。
出了会昌寺南门,道别过观慈方丈,房遗直领着四个家中防阁朝东走去。不一会,在金城坊和颁政坊交汇处的处,北门那两个盯梢防阁和另外一个联络防阁也跟了上来,八个人汇聚一起,继续朝东走去。
在皇城顺义门斜对面的景记香料铺子前,与正在此处盯梢的防阁碰到一起。那防阁见房遗直到来,急忙近身低声嘀咕了几句,眼睛盯着景记香料铺子。
柳诗诗用了半个时辰,终于将自己的发型和脸型,又化妆成另外一个唐朝女子形象,拿起手机一照,便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