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课是漫长的,度过历史课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困难的。这其中包括袁诚,因为他没有睡着,而是处在精神萎靡的边缘,因此,他就感觉听历史课就想度日如年般漫长。
反倒是两个睡着的人,在上课时爬下,在下课铃响时被闹醒。他们既睡得充实时间又过的快。这不禁让袁诚有些羡慕,他不禁觉得这还真是一种过历史课的方法。
袁诚没有上过学,因此他还停留在对学习持憧憬态度之上,本质上来说,袁诚现在还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毫无经验所以才显得纯洁,而像杜维昌这样的,早已在高中之时就已经习惯上课睡觉了,不过,他的学习实际上来说其实也不错,否则他又怎么考得上洛大呢?
“你们先走吧,我有事要找周老师,马上就回来。”袁诚在今天的课程结束之后对其余四人说道。
“第一天上课你能有什么事啊?”徐峰问道。
“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们了。”袁诚富有些神秘感地说道。其实,也就是明天请假的事情而已,不告诉他们也只是为了故意吊他们的胃口。
“不告诉就不告诉呗,我们还不愿意知道呢?”杜维昌没好气地说道,显然,他并不喜欢被人吊胃口,对于有些拥有强迫症的人来说,这简直不要不要的。
“哈哈。”袁诚笑道,然后朝周诤的办公室走去。办公室并不难找,就在他们楼层的靠里一间。
“老师,请问你在吗?”袁诚对着教师办公室的门敲了两下问道。
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里面应该有的回答。这时,从隔壁一间的房间中,发出了些许声音。袁诚走到那扇门前,下意识转动了手上的把柄,门就被他打开了。
门没有锁,也就意味着里面有人在。袁诚把脑袋探进去一瞧,里面的场景倒是令他十分的吃惊。
这间屋子虽然也同样写着教职工办公室,可是简直就不像是一个老师正常的办公室,里面其乱无比,要不是门牌上写着,袁诚还当真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周诤偏偏就打破了这个观念——他的这间屋子乱七八糟,可他还不是成为了考古系大师吗?
袁诚眼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禁摇了摇头,他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可他还是生显出一种不想进去的意愿。
更奇怪的是,袁诚的进门,周诤就似乎没有发现般的。他此时正手握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着桌上文物的特征。他看地很专注,他研究地很痴迷。
袁诚缓步走向正在做研究的周诤,脚也因为与地上各式各样的东西发生摩擦产生与众不同的声音。他来到周诤的身边,没有打扰他的钻研。
因为他知道,现在周诤,正处于一个全身心的投入状态,这种状态会无视旁物,提高做事的成功率。无论是艺术,还是武道,都会因此而提升不少。
“你要请假是吧,我知道了。”就在袁诚还不知道以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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