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与叶承德就面对面喝着手中的咖啡,当然,他们从相亲变成了朋友,只是还没有到彼此分享各自感情史的份上。
今天,又是长辈的原因,硬拉着他们“培养感情。”
“你是不是也有心爱的人?”沈宛感觉得出来,眼前内敛的叶承德眼底流露的那股深情。
“也?看来我们彼此彼此了,呵呵。咖啡凉了不好喝,请!”承德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他的故事。
但女孩子不愿意,她非常乐意与承德分享她与云飞的往事。但听完之后,承德并没有任何表示,“你不觉得替我们感到遗憾吗?或是不给任何建议?”沈宛放下杯子。
“不好意思,那是你的事,我不好随便评论,何况遗憾也没有什么不好,遗憾也是一种美好不是吗?至少你们曾经相爱过。这样就足够回味一生了!”
“你真奇怪?一点都不像我们这个年龄层次的,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积极进取,为我们自己的爱情努力拼搏一下吗?”
“那是因为有爱情,可如果没有了爱呢?拼什么?只要她好就行了!”
“小小年纪,感慨这么深呀!承德,你不愿意跟我讲讲你的感慨吗?”沈宛倒对这个比她小一岁的承德有了莫大的兴趣。
都说女生早熟,按理,她确实比承德成熟很多才对,可她每次看到他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时候总是有着一双只有老人才有的灰色的绝望的陷入谷底的眼神。
“叶阿姨,您坐,跟我爸聊好啦?”沈宛看到叶兰走出了书房。
“我们是聊好了,我不坐了,你们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你了。”叶兰笑眯眯地说。
“妈,说什么呢,我们也聊好了,走了,说好,我就是过来给你当司机的。走了,沈小姐。”叶承德随即起了身。
“承德,真是见外了,叫沈宛,这孩子。”沈宛的妈妈跟着沈总一起走了过来。
承德还是羞涩地走到叶兰的前头了,在门口的时候,沈总又交代了叶兰一句话,“那姚总如果打来电话,叶总,你可得帮我一起说啊。”
叶兰会心一笑,跟着承德坐了上了车子。
“妈,姚总是不是姚天暮?你不是说不插手他公司的事了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刚在沈家我就想说你了,你老拉着脸对着沈宛做什么,还好,那姑娘一直懂事,还有,什么叫他公司,这公司也是妈的。”
“妈,我已经回到叶氏了,我们就专心把自己的公司做好就行了,你对他那边瞎操什么心呀!”
“你不会懂的,承德,不跟你说这些了,对了,你在编辑部怎么样?如果熟悉了就往其他部门调动下,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叶兰回过头来对着承德说。
“妈,我一向不聪明,你知道的,让我自己慢慢来可以吗?”承德看向了窗外。
这个年来得好像特别早!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容若想说,失眠是一种富贵病。只有闲得发慌的人,才会瞎矫情。比如不矫情如天暮,即便何容若明确了自己是在生理期,他一定也要亲吻后再进入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