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能用钥匙开门进来的,还能有谁?你的隐形眼镜呢?”
“可怜我身为学渣却还是个近视眼,一直屡屡被人嘲笑啊,你们却不知我只是为了看淡世事,所以才模糊了双眼呗!”容如知道容若回来了,从裕室里穿个睡衣就出来了。
“又吵上了?今晚就不要又跑去住酒店了,乖乖住下来吧!”
“这么好?我本来是想还钥匙的,现在看你这么好的份上,我与钥匙都还是留下来吧!”容若看了一眼里屋,“纳兰不在吗?”
“为了多筹点过年回家的人民币,他连续在单位加班了,直接就在那里打地铺不回来了。”
“难怪叫我住下来呢,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不聊了,好累,我睡了。晚安!”
“啊,你脸都不洗啊?什么个情况?这次吵得很火吗?”容如追上几步,但容若已经关门,只留一句话传出来,“这感情跟菜一样的,如果冷了,偶尔炒炒热是要的。”
次日的早上,容若穿着昨天一样的衣裳出现在公司,她连澡都没有冲,更别说要换上容如的衣服了。一切都懒得!
“哟,容若,昨晚想必又去了别处吧?衣服来不及换呀?”莫采桑在电梯时就开始嘲笑。这高层大公司就是这点不好,通常在上下班高峰一个电梯就得挤下半个办公室的人,也容纳了一整天的信息量传播空间始发站。
“呵呵,莫总还真是关心我们,连衣服都记得如此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弄一套速记记录呀?”容若第一次回击了过去,听得曾雪在边上也傻了。
“对了,容若,最近叶总没给你送向日葵啦?哦,大冬天的花都死了吧?真是羡慕你呀,这么多护花使者。”此话一出,很多同事都向容若投来异样的眼光。
“原来莫总还有侦查这个岗位职责呢,大家可都小心点。否则我们任何事都给人肉出来,可不好!”容若也不示弱,她明白了肯定是莫采桑跟姚天暮说了谁送花的事。
“我可没那么多闲时间,要不是有些人品行不专,姚总会让人调查吗?哼。”莫采桑走出了电梯。
“容若,她说的叶总可是叶氏集团的叶承德?”卢似似拉了容若一把。
“别听她瞎说,他只是我的同学而已。”容若回答了似似的问题,但并不是似似心中的答案。
自从她与云飞分手后,她觉得容若也渐渐对她有所保留了,容若不多说,她自然也不多问。
大家在早晨漫不经心地翻阅当天的报纸,不是为了逃避旁边的纠缠,就是为了给白天寻找一点谈资,但姚天暮确实是真真切切地在看报纸,财经经济报与时事新闻他是不能错过的,不为谈资,是为事业的新资本提供信息参考与营销策划。他准备参与昨晚在健身房遇到的项总提出来的地产收购经营计划。
而另一边的容如因为要去纳兰的老家,机票提早了两天才有,所以当日就跟容若告别。
“我走了,你们尽管吵架冷战,没事,房子留给你保管了。”容如交代着容若。
“你很幸灾乐祸是吧?走吧走吧,到了人家那边,得有礼貌些,别给咱爸妈丢脸知道不?”
“放心吧,妥妥滴,你管好你自己啊。”
容若看着容如收拾行李离去,心头一阵失落。眼看年关越来越近,街角无处不在提醒着路人,要过年了!
容若突然有点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了!可是对着家里的电话号码,她还是没敢拔出去。
总得心怀期待,才能度过“春节”中一年一次的悲欢离合!
天暮准时出现在她公司楼下接她回家。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两个人也就和好了!
“新年有什么新的愿望吗?还是说明年又是一句努力把今年没完成的争取实现?”姚天暮挽着容若到处瞎逛,实际上他自己也没想好到底要送什么新年礼物给她。
“唉,别提了,我的小说,算了。”容若咬着嘴唇说了半句,“你呢?有什么目标?”
“我?肯定是结婚生子咯!哈哈!”
“再说,我就生气了。”容若把嘴巴一翘,天暮就得投降,“最好的幸福就是这盛世如我所愿。”容若突然想起大学毕业那年的寒假,也是她第一次没回家过年,叶承德拉着她去放孔明灯,当时也问过她要许什么心愿,欲望太多,根本写不下,所以她最后落在灯上的就只有四个字:“国泰民安!”为这个事,叶承德一直对她坚着大拇指,而承德为了响应容若的号召,在他的许愿灯上写了五个字,“你安就是我安”,之后,承德还说过一句话,容若你这个姑娘,有一些优雅更有一些痴狂,但总是让他欢喜到心底,如今,此时此景,身边的人却不再是他了,想到此处,容若不由叹息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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