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边的问题,她不会反对的。”
“我,我考虑一下吧,谢谢你。”
“什么时候我们都变得这么客气了!”
面对一个承德这么一个实诚的人,她也确实说不出客套的话。
“我考虑好了,再答复你好吗?”容若一想到自己如果单方面违约解除合同的话,那可有一大笔的违约赔偿金呀!
“雨停了,那我先走,容如回来的时候,你让她给你泡些姜茶喝点。”承德离开了容若的出租屋。
他从纳兰那里得知容若的合同情况,心里正思虑着如何去解决。而他的母亲电话一直处在关机,从他记事以来,每个月的最后两天她都是如此。
她到底去哪出差?为什么要关机?承德陷入了思考。
也许,谁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叶兰确实没有出差,她还在本城,不过,是一个人开车去了一家疗养院。
地处偏僻,要不是叶兰自己熟悉路径,外人还真很难找得到。
“您来啦?他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请您放心!”院长陪同着她走进一间贵宾室。
“还是那样?我又如何放心?”叶兰苦笑着反问了一句,院长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也许,没什么变化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不恶化已经很好了。”叶兰在心中很清楚这点。
四方形的大面积落地窗显得空间更为宽广,一张轮椅上坐着一位干净瘦弱的中年男性,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看着什么。
“那您坐会,我们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们。”院长示意轮椅旁的护士一同退出了房间,并把门轻轻关上。
叶兰并没有走到轮椅前面,而是坐在边上的一排软椅上,时不时说出那么几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屋内的那个男人在诉说。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叶兰把轮椅转了个方向,让那男子面朝着自己,“恨我也没用,这辈子,谁不都是活在仇恨之中度过余生呢!”
男子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他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用来证明他自己也是有知觉的而已!
回忆真像个说书人。
她想起了当初那个一直对着她笑的男人,但她的脸始终无法绽放笑容,因为她的笑容对着另一个男人已经笑完了。
叶兰站了起来,推着轮椅走向窗边,就这样彼此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蹲了下来,附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想见他,也许快了,我下次来的时候,可能就会带他过来见你了。”
轮椅上的男人依旧一动不动,但却把她的话听了进去,眼球慢慢聚焦着折射出一道希望之光来!
而在山水集团的此时,内部正更换着不大不小的人事变化,姚天暮并没有撤下卢似似的岗位,他交代许助一切工作流程如旧,而日常事务就由她多打理点,毕竟他并不常在这里办公。
姚天暮面带歉意地找了蓝卓。
“我应该感谢你出手挽救了公司呢还是觉得应该你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呢?”蓝卓不笨,姚天暮及时出资力挽狂澜这种架势是他始料未及的。
“姚总,你们相识多年,但我觉得还没有深交到你会为我如此付出?难道仅仅因为出于经济利益?或是我这把椅子?你也不缺呀?”蓝卓笑着招呼天暮坐在他的子品牌项目经理的办公室。
“你不会跟我说,是出于兄弟间的道义吧?我想我的亲弟弟蓝俊也未必能做到这点,不如,直接点,你的目的?”
“蓝总,我就喜欢这么直接,所以我也不废话了,山水集团是你们家一手创办的,出现了这次危机,刚好我遇上了,自然有其中的利益可图,我们都不是慈善家,但,请你放心,山水集团永远还是你们蓝家的,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而已,而且不会给你们公司带来损失,大概半年之后,最多半年,我就会完全退出来,把你重新请回位置上。一切不变,唯一有变过的就是你们的利润也会增加。”
姚天暮自信地拍了拍蓝卓的肩膀,“当然,你现不适合马上重新回到位置上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毕竟全公司,以及股民们都是盯着的,半年之后,你这边子品牌业绩也上来了,你的这件事也淡出大家的视线了,到时名正言顺上位。”
“等等,那你到底图什么?还有,你不打算拿下山水集团?”蓝卓是越来越听不懂姚天暮的话了。面对这么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大半截的商业才子,他是又欣赏又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