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说。
“明白,又借着这个理由,”容如俯到容若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搬到叶家住去。”
容若只能再白她一眼,“是公司宿舍好不好?”转身就回屋了。
“公司的宿舍?公司是谁的,宿舍不就是谁家的呀?还是叶家的呀!”容如就是喜欢这样推理事情。
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容若才安下心来,把事情又重新回忆了一次。
她也不明白叶兰为什么会帮她?她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也会接受她的帮忙?反正就是那天她去姚天暮公司送资料时,叶兰就来了杂志社找她。
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年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容若又是一阵头晕,她用力打了打自己的脑袋,从包里找出了一瓶药,端过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一并吞了下去。
谁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离去。容若靠着床沿,静静地听着闹钟滴答滴答声,如果时间能重新来过,她是否会选择另一种决定呢?但是,时间却无法挽留失去,不管是人,还是事,或是生命。
新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姚天暮已经早早坐在办公室里工作了。
他接过莫采桑手中的最新各部门人力资源配置表时,简单翻看了下内容就签了字,“以后可以叫曾雪送过来,不必你亲自跑。”
“你这么信任我?都不仔细看看就签字吗?”莫采桑对着姚天暮的举动得意起来,“毕竟在工作上我们还属于磨合期,需要更多的时间与机会来了解彼此,所以我自己过来比较好。”
“你的专业能力,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就安心在这里好好工作。”姚天暮开始拿起桌案上的其他文件,示意莫采桑可以离开了。
听到天暮这种肯定,已然是对她最大的欣赏,她满意得走到门外,突然记起来,曾雪拿给她的人事任命书还没签发,又笑着转身向天暮的办公室走去。
门没关紧,采桑刚想拿手关指去敲门的时候,听到姚天暮拿着手机提到了何容若三个字,这下就把她的全部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她静静地贴着门板。
“不管是谁的意思,反正我现需要招一个助理,不管是负责文字秘书或速记都行,我要下周之前把她调过来,其他的,你不要跟我废话,就这样。”姚天暮挂完手机,拿着笔旋转了起来。
莫采桑用牙咬着嘴唇都快出血了,他想把何容若调到他自己身边来!
对于这么大一个危胁,莫采桑绝不允许发生!
但听他刚才的语气,好像杂志社那边发生了些不顺利的事,社长的话没说完就给他挂掉了。
趁着外出公干,她准备亲自上杂志社一趟,可一想到上次姚天暮的警告,她又有点心有余悸。
她约了何容若出来,好让她放弃,总好过去劝姚天暮!
“莫采桑?她约你做什么?你不想去的话就别去,就说工作忙,要去的话,我陪你。”承德看容若对着手机发呆。
“说不定真有急事,看她的语气也不像在生气,她现那么惨,我总觉得过意不去。”容若把资料往桌上一放,对着承德说,“你的交接单都很清楚了,反正你也在公司里,遇到不清楚的我到时再问你就行,我今晚不用加班,下班后直接找她吧!”
“那我送你去,不要急着拒绝,我反正要替你搬行李去《初见屋》的。”承德说完就走了出去。
“要么,承德,我还是转正后申请去公司宿舍住吧?”容若的话还没说完,承德早已经没了人影。
容若只能无奈笑了笑,刚准备坐下来,就听到边上的同事叫着,“叶总”,她忙转身看到叶兰走了进来。
“你们忙吧,我跟容若说几句话。”叶兰把容若约到了洽谈室。
“还习惯吗?不过,我相信你应该很快就能适应。”
“嗯,还好。不管如何,叶总,谢谢你,关于你帮我付的那笔钱,我想立个字据给你。”容若忙找出笔与纸铺到桌上来。
“不用了,而且你还得起吗?”叶兰说了这句,倒让容若又停止了动作,是呀,她还得起吗?
“承德在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叶阿姨,那笔钱就当作你在我公司的前期薪酬吧,对了,下周三,我有个会议,需要你与承德一起陪我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