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举意识里一把用力推开了他,但承德并不吃惊,“我想要你,容若。”
“承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等结婚后的,你忘记了。”容若抓紧了被子往后面移动。
“是的,可我现等不及了,若若,我等不及了。”承德还是步步逼近。
“承德,你别过来,我有点累了,我不想你让我取消了结婚的念头,这是我的原则,是我的底线,你不要过来了。”容若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地板上。
“容若,这就是你所谓的原则与底线,呵呵,那么姚天暮呢?你对于他的原则与底线呢?还是说,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承德的眼里充满着伤心与怒意,他一把抱过容若把她往床上一放。
“承德,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让我刚有的信心对你又失去了。求你好吗?我们就要结婚了,快了,好吗?”
“我也求你了好吗?若若,我想要你,疯狂地想要你,”承德边说边吻上了容若的脖子,并用把把她的衣裳急切地撕掉。
“住手,不要让我们的美好变成我的厌恶,你别碰我。“容若的挣扎中流下了恐惧与伤心的眼泪,这泪也滴到了承德的嘴边,他吻到了,是咸的,就像他自己的眼泪一样,如此绝望过。
他停止了下一步进攻的动作,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晚安!”就离开了容若的房间。
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取代了不了天暮在容若心中的地位了。但他不能退缩,否则连容若的面也见不到了。
他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与容若在一起,他不急,他要等,要有耐心,承德一直安慰着自己,然后眼泪也开始流了下来,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互道早安的时候,两个人就像是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情一样。承德看着她笑,她也对着他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一起出门,一起上班。
承德在叶兰的办公室正签着一份捐赠协议。
“妈,你不是信基督的吗?为什么这次老家的寺庙开光你也捐钱呀?”承德对此很是不解,叶兰的老家在乡下,好多年不曾带他回去过,但这次却突然收到了老家过来的亲戚的信息。
“没什么,反正是捐钱,捐给谁都不一样,就当给我积德点香烛吧!”叶兰签完汇款的字后,交给了承德。
承德并没有第一时间走向财务部,而是他想去一楼找那位老家来的亲戚。因为他一直很想再回去一次他小时候去家的外婆家。
可见到的老乡透露了一个信息却让承德吃惊不小。
“叶兰啊,不仅仅我们村里都是信佛教的,她的爸妈,就是你外公外婆以及所有亲戚从来没有一个信基督的呀,你这孩子是不是搞错了呀,当年啊,还没有你的时候,我还听说你妈就读过什么佛学院呢,怎么可能信基督呀,村里的路啊各处寺庙呀都是你妈一手捐建的,全村人都知道呀!“
承德摸不着头脑了,只能说是自己搞错了送走了亲戚。
“怎么了,承德,发什么呆呀?“容若拿杂志拍了拍承德的脑门。
“容若,有件事情很奇怪,唉,不过,还是算了,我自己问我妈吧。“承德笑了笑,准备起身去找叶兰。
容若也不问什么,只管吃自己的饭。
但承德还没有问出来口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他每年都会过平安夜度圣诞节的时候,叶兰是从来不参加的,按理,这也是重大的节日,可母亲从来不出现更不参加呢!
有一年经过东城有名的太平寺时,她倒多看了一眼,说了那么一句,当年我还想报读这里呢。
承德把回忆又定格在近期发生的一件事上。
叶兰竟然都家里拿出了一本黄历翻看日子,说是给他挑与容若的婚期。
这明显着叶兰是信佛教的呀!
承德决定去问问家里的老管家,福伯,他肯定知道这些。
“家里有没有黄历呀?有呀,书房里,还有,你看茶几底下就有,小少爷,你要看日子吗?夫人已经看过了。我给你找出来啊。“福伯一明真相,只顾找起黄历来。
“福伯,你等等,我妈初一十五有没有什么?“承德不好说,只是听说初一与十五的人会吃素上香什么的。
“你妈都吃素呀,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你妈那么虔诚的人,怎么会忘记呢,放心吧,这些你妈都会安排好的。“福伯笑着对承德说。
但承德的心里却乱成了一团谜。
他明明记得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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