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待共谁人晓。
谁的生活不是眼泪流下肚,嘴角往上扬呢!
“是的,是的,叶总下周就会召开紧急会议,麻烦你告诉各部门主管,同时,我半小时后就到公司了。”容若一边接着公司小苏的电话,另一边手上还拿着合同赶往叶氏集团。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容若有点急燥地看了看手表,肚子再次发出抗议,看了一眼十字路口的面包店,刚想转身前去买上一个时,已经变绿灯了,她只好取消了打算,双脚跑向对面。
先是一通耳鸣,接着又是一阵眩晕,终于还是倒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些面孔,停留,又退去。再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正弯身望着她。
“你醒了?”
原来在医院,看来是被好心人送过来的,容若知道自己最近有点身心疲惫,在承德与公司之间来回奔跑,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请问?”容若叫住转身要走的医生,“谢谢医生,请问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低下头来,手里拨弄着椅子边弯曲的输液管。
“哦,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何小姐,你可能还需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刚才我们,”穿白大褂衣服的医生刚想讲下去时,却被门外一个男人横冲着跑了进来而打断说话。
“容若,你醒了!”是姚天暮。
“原来是你送我过来的,谢谢,我可能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我马上走!”容若不看他,一口气说完自己想说的,并想下床离去。
“何小姐,你还不能下床。”医生过来扶住她,但被姚天暮用眼神阻止了,“医生,麻烦你先出去吧,我来跟她说。”
姚天暮按住何容若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让她动弹不得。“何容若,并不是我送你过来的,不用谢我,听我把话说完,你再走也不迟。第—,叶兰的死与我无关,虽然我恨她,但我只想光明正大地在商场上打败她,并且让她慢慢痛苦而死,不会这么便宜她的,第二,我不管你是否与叶承德什么关系,最好是尽早离开他,否则叶氏集团倒下的时候,你只能陪着他一起倒霉,当然现在也倒得差不多了。第三,如果你再不珍惜你自己的身体,我也不在乎让叶家多搭上一条性命。”
何容若听着他这些狠话,不禁冷笑了起来,“叶阿姨都已经去世了,想不到你还没放下仇恨,到底上一代有什么仇恨让你如此执迷不悟?我相信她的死与你无关,正如你所说的,你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这不是你一向的手段与风格,如果你不收手,那就尽管来吧,大不了我陪承德一起死。”
“好,好,真恩爱!”姚天暮的眼睛里全是要杀人的血丝,他双手拍了四个掌声,转身把病房的门推开。
“姚总,姚总,容若的病历拿过来了,那个,”卢似似看到姚天暮疾步走去,就想把病历交到了他的手上。
“不用了,你也不用陪她了,以后,山水集团跟叶氏的员工都不能有进一步的联系。”姚天暮并没有伸手接过病历,而是让卢似似也直接离开医院。
一个陌生的来电让容若有了熟悉的安心!那是陈末的电话,原来他的父亲做过叶兰的家庭医生,而陈末回国后则被叶兰聘请为公司的法务顾问。他知道这个时候叶氏是最困难的时刻,所以主动想提早结束休假,来到叶氏帮忙一把。
“师哥,你当年的法律没白学呀?”容若对于他的到来是又惊又喜。
“容若,听你的声音怎么很疲惫的样子,是不是累坏了,放心吧,虽然有不懂经商,但至少也会帮你们减少一些经济往来的纠纷。其实我出国后修的并不是法律,而是医生,很难置信吧?因为我父母都从医医,他们一直反对我学法律,大学的那几年我算是自由的,出国后可就苦了。”
“这样啊,那看来以后用到你帮忙的地方可多了,能者多劳啊,师哥。”容若在电话这头声音越来越虚弱。
“听你的声音感觉真不对,我也不多说了,我过会先去叶氏报到吧,不过,我只能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因为两周之后,我还得出国修完所有的课程才能正式回来。”
“好好好,你过来我就放心了。”
挂完电话的容若终于有了喘口气的力气,她想起自己最近头痛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原来是卢似似开车经过时发现了晕倒的容若,才把她送到医院来了,可因为耽误了姚天暮让她参加的会议时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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