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上,让你再也说不了话烦我。”
清欢躲得快,一溜烟跑到门口,边跑边说笑,“姑娘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看来姑娘是真的想嫁人了。”
“怎么,我几日不来,妹妹就想嫁人了?”
清欢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四姑娘,吐吐舌头,“四姑娘安,您请进,您和我们姑娘说话,奴婢去给您倒茶。”
娇娘一看到柔娘,含笑的脸就沉下来,眼睛一斜,向外面看了一眼。
这两天天气暖和,开了窗户一条缝也不冷,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墙根下蹲着两个人,边唠着嗑边嗑瓜子。
“清欢这机灵劲儿可真是让人喜欢,我都想向妹妹讨了她去。”
娇娘转回头,看向她,含起一缕微笑,“姐姐怎么来了?”
“早就应该来看你,但惦记着你有伤在身,要好好将养,就没敢多来打扰。”柔娘径自走进来,坐在娇娘对面,两人中间隔着棋盘,“妹妹这是自己对弈哪,正好我来了,陪妹妹下一局。”
娇娘扯一扯嘴角,“好啊,水香清欢都不会下,我正愁没个对手。”
棋盘旁边上的小花几上设着一鼎莲花香炉,缕缕的青烟从莲蓬孔里飘出来,似清浅的薄云袅袅。窗外涌进淡淡的风一过,有清甜绵绵的味道弥漫满室,闻着让人安心舒服。
可这棋却下的不让人舒心,柔娘本想和娇娘一决高下,可每下一处娇娘都有办法给她一个掣肘,这棋下到最后,只剩下她那几颗苟延残喘的棋子维持着棋面。
“我输了。”柔娘输的心服口服,将想了半天也没落下的棋子扔回了棋盒,“看来在普渡寺里,妹妹是有心让我了。”
原本她觉得自己也算是师从三姨娘,棋艺并不差,但现在看来,自己和娇娘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也是,娇娘从小就聪慧,又在这些方面苦心钻研,她却醉心于诗书,自然比不了。
娇娘皮笑肉不笑,“哪有?只是这阵子在屋里养伤,我闲来无事,就找了几本棋谱看看,这才有所长进。”
“四姑娘不知道,我们姑娘都要钻进那几本书里了,成天不撒手捧着看。您来的正好,好好劝一劝我们姑娘,仔细伤了眼睛。”清欢捧着茶来,喜笑道。
柔娘含笑凝着娇娘,盈盈秋波别有一番清丽的韵味,饮了口茶,“是吗?我还以为我是哪里得罪了妹妹,让妹妹对我这么手下不留情哪。”停一停,待清欢退到一边,方道:“妹妹该不会是为了婉娘来闹的事还在生我的气吧?”
娇娘神色一顿,盯了她一眼,冲着清欢她们扬脸,让她们下去。
“四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娇娘揣着明白装糊涂。
“妹妹心里明白。”柔娘露出羞愧之色,“只是那日的事我只是随口和丽娘说起,不想她却将话添油加醋说给了二姐,害得妹妹被二姐误会,遭受了那一场无妄之灾,说来妹妹受伤也是因我起,我真是无言面对妹妹。”
突然起身,向娇娘屈膝,“总之都是姐姐的不是,早就应该来赔礼,还请妹妹不要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