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玄之介早早醒来,经过一晚上充足的睡眠,此刻他是精神十足,好好伸了个懒腰,然后下意识的朝睡在旁边地铺的武暝看去,然而,武暝的地铺上,却是空空如也。
“他跑哪去了?”玄之介心生疑问,不过他也懒得去深究了,翻身起床,好好洗漱一翻后,便出门而去。
此时的太阳还只刚刚露出头,然而,原本在这个时辰应该是非常安静的城下町,此刻却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只见町里的男人,无不是穿戴整齐,手持武器兵刃,纷纷从各自的住宅走出,往箕轮城小跑而去。
看着这些急冲冲的町民,玄之介一把抓住一个身穿足轻具足,手持长矛的町民,问道:“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名町民原本一路小跑赶路,却不想被玄之介一把抓住,心中很是不悦,不过当他发现是玄之介的时候,那种不悦之情顿时是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崇敬之意。
“原来是比古大人,幸会幸会。您还不知道吧,武田家已经派了两万多大军朝这里进发,现在先头部队已经距离箕轮城仅50里之地。马上就要开战了,所以我们必须为此做好充分的备战准备。”
“原来如此!”玄之介不觉眉头紧皱,一场大战即将到来,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月舞的伤病同样也到了紧要关头。自己虽然原本是来箕轮城修行剑术的,但是箕轮城遭遇战事,身为武士之子的自己,又如何能避而不战?
这是同伴的性命与武士的尊严之间的抉择。
“没办法了!”玄之介暗暗握紧了拳头。“如果我连一个女人都救不了,还谈什么武士的荣誉。就算大战来临,我也定要救你!”
玄之介心中这般暗暗发誓,然后,他迈出坚定的脚步,大步朝诊所走去。
此刻,箕轮城,练兵台上,上泉秀纲身披武士之铠,神情庄严,台下,是数千列队整齐,穿戴齐整的足轻。只见他们个个目光炯炯有神,神情严峻,仿佛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期待不已。
秀纲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训练有素的足轻,心中十分满意,这些足轻中,混杂着两月前从各地强行征召入伍的强盗山贼,他们没有丝毫的纪律和军人素质,士气低下,毫无斗志可言,根本就不能用于大型合战。然而,在自己这短短两个月的特殊训练下,这些强盗山贼,也已经有了极强的斗志,以及对荣誉的渴望,从他们那战意十足的眼神就足已看出。
两个月,还是有不错的成果。秀纲微微点头,然后,拔出腰间的名剑——数珠丸恒次,高高举起,大声喝道:“武运在天,让我们万众一心,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吧!”随着上泉秀纲的一声怒吼,练兵场地,数千将士,也与之齐声怒吼,响彻天地,这种壮志成成的怒吼之声,让每个人的内心,都涌起了一股战死沙场的信念和决心,让每个人,都渴望浴血杀敌,拼死一战。
火红的太阳渐渐升起,火热的光芒也照耀着每个人。练兵场上,如火如荼的训练,也由此展开。只见他们成排成列组成枪衾之阵,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发动这气势如虹的一齐攻击,秀纲坚信,即便是武田家的最强骑兵赤备队,在这密不透风威力强大的攻击下,也必将付出代价。
这边,是如火如荼的训练,而另一边,玄之介也开始了如火如荼的生药制取。在医师的教导吩咐下,玄之介将采集来的各种药材,或下锅熬制,或辗成粉末,或阳光下暴晒,或下锅爆炒。将这些药材经过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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