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程郎君他们回来了!”
刚进村,在村门口大树下坐着的人流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们的热情常常让程仲谦感到费解,他们也不熟啊,怎么那么关心他呢。
“哟,你们还能回来啊?啧啧,看来县太爷还是心好。”吴氏撇着嘴说风凉话,那双吊三角眼眼白部分过多,显得刻薄又不怀好意。
程仲谦皱眉,问道:“我们为何不能回来?”
“你说为什么?你都犯事了,就该抓进牢里去!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对我们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动手!”吴氏啐了一口,还故意往后退了一步,作出一副生怕他会对她动手的样子。
赵桂花指着她鼻子骂道:“你能不能别瞎说了,谁告诉你程郎君犯事了?”
“这还用说,你看看他那脑袋,没犯事能破个洞啊。”
照她这么说,人就不能受伤了。因为只要受伤,那肯定就是犯事了。
程仲谦看向吴氏,他与此人只见过寥寥几次,可她给他的印象却低到了谷底,见识短浅,心思恶毒。
程仲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氏,吴氏不自在起来,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还想打人不成?”
程仲谦摇了摇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他的时间。
“看,他心虚了!”吴氏得意洋洋地说,“你们想想,不心虚他走什么啊?再说了,咱们可都是亲眼看见他们被衙役带走的!”
吴氏激动极了,恨不得立即让所有人都赞同她的话。
程昀抚了抚衣摆,游刃有余地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我还当是什么呢。”
“前两日我爹去县城,被人伏击了,那人还是个惯犯呢,今日就是县令召去问了几句话。”程昀看了一眼吴氏,笑着道,“县令大人说我们抓犯人有功,还奖赏了我们呢。”
吴氏脸色骤变:“奖赏你们什么了?”
程昀冷淡地说:“这就和你无关了。”
“我就说嘛,程郎君哪可能做那样的事嘛!”
“肯定不可能的,程郎君可是读书人,将来要当官的!”
众人熙熙攘攘地散了,留下吴氏尴尬地站在原地,她哪知道会是这样啊!
但吴氏可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她只会觉得程仲谦他们为什么不早早地解释,肯定是故意让她出丑的!
于是只要找到机会,就得要说上两句酸言酸语,大肆唱衰程仲谦,说他肯定考不上。
“还考科举呢?我看他连县学都考不上!这都多少天了,还没人来通知他!”
菱宝气的腮帮子鼓起来,像只生气的小河豚,她冲出去,克服恐惧,对吴氏说:“你胡说,我爹爹最厉害了,肯定能考上的!”
吴氏可不怕她这个小兔崽子,扬手就要掐她:“小蹄子,翅膀硬了是吧,连我都敢吼?”
菱宝吓得立刻进院子里去了。
她蔫巴巴地躲在院角,下巴搭在膝盖上:“我不喜欢吴娘亲,她好讨厌!”
老是骂她,还骂她爹爹。
大王毛茸茸的猫爪拍了拍她,听见吴氏还在骂,突然看到空中飞过一只鸟,它灵机一动。
“菱宝,别难过了,我给你出气!”
菱宝歪头,怎么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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