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夫人你不能这么做,我是赵姨娘带进来的!”
尚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柳儿冷笑一声:“真是好没道理的话,我们夫人管着家,不过是一个看门的婆子罢了,有什么不能做的?你也忒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婆子瞪着眼睛,哑口无言。
尚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婆子意识到什么,立即就要磕头谢罪。
柳儿对粗使婆子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把人拉下去!”
婆子被捂着嘴巴拉了下去。
尚诗悦堪堪反应过来,不悦地瞪着尚夫人。
尚夫人说:“如今二姑娘行事越发没有规矩了,既然如此,我这个嫡母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放下茶杯,淡淡道:“来人,请二姑娘去院子里跪上一会儿,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了。”
粗使婆子领命,尚诗悦被惯的无法无天,瞪着尚夫人说:“你敢!爹都没罚过我,你凭什么罚我?!”
“正是你爹没罚过你,我才要罚你!”尚夫人叫道,“柳儿!”
柳儿和絮儿直接掐着尚诗悦到了院子里,放在蒲团上按了下去,两人死死按着她的肩膀,尚诗悦根本起不来!
“你就不怕爹生气吗?爹最疼我了!”
尚静娴抿唇,有些担心地望向母亲,她说的没错,父亲确实更疼她。
尚夫人说:“老爷为何要生气,作为嫡母,我本就有教育你们的权力。”
尚诗悦大叫道:“我有我娘管教,用不着你公报私仇!”
柳儿和絮儿对视一眼,均是嗤笑一声,赵姨娘要真能管教好,也不至于叫她对着嫡母大喊大叫。
尚夫人也不再理她,叫人看着她不许起来,自己和女儿进去吃茶,好生安慰了一番。
“他们明日应当还会来,到时候你去赔个不是就是了,我听你说菱宝是个好姑娘,想必不会迁怒你的。”
尚静娴忧愁地点了点头,她只菱宝这一个好朋友,实在不想因此分道扬镳。
而那头的赵姨娘听说尚诗悦被罚跪,急匆匆地就跑了过来。
尚夫人却早就吩咐柳儿去门口守着,直接就没让人进来。
赵姨娘又梨花带雨地跑去找尚县令,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尚县令连忙过去拥住她,小意温柔地问:“怎么了这是?”
赵姨娘哭着说:“老爷快去看看玥儿吧,也不知道玥儿怎么惹怒了夫人,正罚她跪着呢!
“夫人是嫡母,管教女儿是应该的,可玥儿老爷你娇宠着长大的,哪受得住罚跪啊?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心疼。只求老爷替我和夫人说一声,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愿意替玥儿受罚,便是跪上一天一夜我也心甘情愿。”
赵姨娘低头垂泪,手绢轻轻擦拭眼下,泪水涟涟的模样看着可真是柔弱,立即激起了尚县令的怜爱之心。
“别哭了,多大点事,我去找夫人,怎么还真和个小孩计较上了。”
赵姨娘说:“嗯,我都听老爷的。”
两人一道去了尚夫人的住处。
尚夫人早有预料,把人放进来,尚诗悦看见爹娘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的不行。
反正尚县令是心疼坏了,让人放开她,尚诗悦扑进尚县令怀里抽泣不止。
女儿哭的这么惨,尚县令怨道:“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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