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尚夫人才懒得管,但她是当家主母,不管不好看。
“老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大动干戈的?”
赵姨娘扑到凳子旁边,看着奄奄一息的尚进,甚至都不敢碰他,尚县令是隔着裤子打的,可现在裤子都被血浸透了,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赵姨娘满脸是泪,期期艾艾地说:“老爷,进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他啊!”
尚夫人看了一眼,也有些不忍心看了,望向尚县令。
尚县令脸色难看。
赵姨娘说:“他还这么小,便是做错了,你打他骂他都行,可你不能要了他的命啊!他可是咱们的儿子啊,老爷,你怎能不顾念我们的夫妻情分呐!”
跟着一起来的尚静娴闻言瞪了她一眼,夫妻情分?那她娘这个正室夫人算什么?仟仟尛哾
尚夫人面色不变,这么些年,赵姨娘超出本分的事做的还少吗?
尚县令大骂道:“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亲儿子的份上,我早打死他了!”
赵姨娘像是被他的话伤了心,泪如雨下:“老爷,你若是真要杀一个人才行,就杀了我吧,用我的命换进儿的命!”
“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
尚夫人也想知道尚进做了什么,引得尚县令大发雷霆。
“他又去赌了!小小年纪,赌博成性!”尚县令想起齐王手下和自己提要求的事,脸色又差了几分,“在外面欠下滔天巨债!”
赵姨娘:“滔天巨债......多少,我还,我替我儿还!”
“还?你有几个钱能替他还?便是将咱们全家都赔上,也还不起!”
这该有多少啊?
连尚夫人脸色都变了,她可以不在乎丈夫的宠爱在谁哪里,但该属于她两个孩子的东西,不能被别人连累!
“老爷,你说的是真的?他到底欠了多少?”
全屋子的人都看了过来,心思浮动,如果县令全家都赔不起,那他们这些仆人的月钱还能发吗?
尚县令一时口快说了出来,不免有些懊恼,他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决了。”
尚夫人微微蹙眉,那么大一笔钱,他解决了?
“找大夫给他看伤,禁足,没我的吩咐不准放他出来!”
尚县令撂下一句话,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他还得去上衙,现在已经晚了些。
尚夫人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她回首,看向哭丧似的赵姨娘,说道:“赵姨娘,别哭了,先让人把三郎抬进去......”
“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哭?如果是大公子,夫人你也能如此冷静吗?”赵姨娘红着眼睛,仿佛尚夫人说了什么天怒人怨之话。
尚夫人的脸冷了下来,嗤笑道:“我的源儿可不会赌钱,更不会欠下巨债。”
尚静娴:“就是,我大哥潜心做学问,才不会去赌钱!”
赵姨娘哑口无言。
“既然赵姨娘不需要管,那我就不讨人嫌了。静娴,走。”
“嗯!”
尚进伤势严重,当天就开始发高烧,后来都说起胡话来,尚县令见了,又后悔说自己不该打那么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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