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洁白的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并未显得格外耀眼,反而给人一种纯净至极的感觉。
我急忙把这玉佩取了出来,而后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将书放回了原处,把盒子上锁,装进了背包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爷爷留给我的圣物玉佩,和那把银钥匙穿在了一起,挂在了脖子上,此时,我也明白了,只有去书里说的这些地方,还完爷爷当年欠下的阴债,我才有可能逃离这样的生活,至于怎样去还债,我们当晚便拜访了当年给我了事的神婆奶奶的儿子,也是她的徒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村里,一向平易近人的他,对我们的到来 似乎很是厌恶,竟连大门都没有让我们进去,听到我在门外的问话,只是靠在门口,冷冷的留下一句:
“还阴债?去欠债的地方为那个地方的阴灵办事呗,坏了人家的住处,还拿了人家的好处,还想顺顺当当的活着?呵,想的可真美!”
听到这话,我不禁有些恼火,这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呀!而且他这语气,好像我欠了他的债一样,我气愤的刚上前想说些什么,他却把大门一关,甩下一句:
“恕不远送,别再来了!”便迈着大步,扬长而去,留下吃了闭门羹的我们一脸茫然。
何超一脸疑惑的问我:
“这小子,之前和你有过节吗?怎么身上怨气儿这么大,找抽呢吧,求他办个事这么大架子!”
说罢,何超便想踹开大门,进去问个清楚,眼疾手快的杜清风急忙把他拦了下来。
“行了,他不待见我们,可能有他自己的原因吧,咱们毕竟是求人办事儿,而且人家不也说了吗?还阴债,去那个地方找那里的阴灵。这趟也算是没白来,先回去吧!”
说着,杜清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示意我们回去吧。我也有些不解,但好歹也算问出了东西,便没再纠结此事,当晚我们三个坐了最后一趟末班车,回到了县城。在车上,我们三个,心照不宣的沉默了一路,可能因为这一天周转的有些累吧,亦或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就这样,一路静静的坐着 ,晃到了终点。
下了车,何超提议,天色有些晚了,而且车站离我们学校也还有很远的距离,就住到他租的杂志社吧,说罢,他便光速在网上打了网约车,很快便到了他租的杂志社。
好家伙,不得不说,何超的钞能力真的不是盖的,这哪是杂志社呀,这怕是比宾馆的设施都齐全,里面除了有一间很大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很大的厨房,真皮沙发的客厅,还有四个独立的房间,一走进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每个房间除了独立卫浴和24小时热水之外,居然还配备了沙发,空调,电视,这哪是公司呀,这明明就是天堂呀!
“行了,别惊讶了,跟超当了这么多年的室友,他什么经济实力,你还不知道?这间房是咱俩的,本来决定咱们仨一人一间房的,但听你说完,我觉得你一个住,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就让超儿改了安排,在你的这间加了张床 咱俩以后就睡一间!”
我已经惊的说不出来话了,连连点头,一旁的何超,看我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笑着说道:
“给我打工, 能让兄弟们受苦嘛,行了,时候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商量逸然的事情。”
说罢,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清风哥也拉着我进了屋,简单洗漱后,我们便躺下休息了,那晚,我一夜都没有做梦,睡的异常安稳,一觉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