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离依旧带着颜仓溟徒步走去佛山,一路遇到摔倒的老太太,让颜仓溟去扶。遇到走不动路的小朋友,让颜仓溟去背。遇到强盗抢劫,让颜仓溟去打…
这日,旬离扇着扇子,站在树荫下,笑望着颜仓溟在跟一群土匪打架,时不时还伸出拳头来两句:“加油!奥利给!颜仓溟,你是最棒的!”
旬离说一句话,颜仓溟脸色就黑一个度。
不准他用魔力,跟十多个扛刀的土匪单挑,自己在那里扇风乘凉?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尊这么缺德?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的,旬离站在树荫下昏昏欲睡,却好像感觉到了危险…
一睁眼…
“砰——”颜仓溟双手撑在了旬离身体两侧,汗水从额头上滴落,喘着气,怒瞪着旬离。
旬离小腿颤了颤,瞌睡立马就跑了,拎着扇子的小手抬起轻轻给旬离扇了扇,笑的跟太阳一样灿烂:“徒儿,累不累,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颜仓溟危险的看了旬离半响,最后邪魅一笑,视线落在旬离殷红的唇瓣上:“渴,是有点想喝水~”
旬离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刚想弯腰从颜仓溟胳肢窝下钻出来,就被颜仓溟给拎了起来。
颜仓溟皮笑肉不笑:“师尊,我扶老奶奶过马路,我背小朋友,我打土匪,我还得给你找水,给你做扇子,累了还得给你搬石凳子?嗯?”
旬离“嘿嘿”笑了两声,从腰间解下水壶,递给颜仓溟:“徒儿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喝水~”
颜仓溟松开旬离,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水壶就狠狠灌了两口。
就在旬离想偷偷跑路的时候,腰间一紧,就被扯了回来,撞进了坚硬如铁的胸膛。
“颜仓溟,你又不听话了啊!”旬离扒拉着颜仓溟的手臂,心在颤抖。
未来徒媳,你在哪?!
可惜,颜仓溟根本不听他的,大掌禁锢住旬离的下颌,就把嘴里的水强行灌进了旬离的喉咙。
“咳咳…孽徒!咳咳…”旬离被呛得脸红脖子粗。
颜仓溟却得意得不行:“师尊,你日后若还这般使唤弟子,弟子就这般对你!”
旬离狠狠擦了擦嘴唇,气得手都在抖,指着颜仓溟,眼眶发红:“老子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说话,撂头就走。
旬离闭着眼,一万个不愿意,弟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亲师尊呢?这是犯大忌讳的!他以后一定见颜仓溟不对劲,就封唇!
颜仓溟反而无所谓得多,反正…旬离早晚是他的人,他不过给旬离多一些适应的时间罢了。
接下来的赶路期间,旬离没再吩咐颜仓溟去做这做那,反而颜仓溟自个儿勤快了不少,每天依旧嬉皮笑脸的同旬离逗趣,旬离向来爱搭不理,当颜仓溟是空气一般晾着。
约莫走了半月,在傍晚日落时分,旬离两人来到了“六窑镇”,又恰逢镇上举办花灯节,很是热闹。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耶!酸酸甜甜不黏牙耶!”
听到吆喝,旬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好久没吃了耶。
颜仓溟突然凑近旬离耳边,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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