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泽以极其深厚的功力放开嗓子,以响彻全城的音量喝道:“柳凤泽在此,不怕死的尽管来。”
镇东府大公子岛。
云木宏正坐在案桌前难做了,柳凤泽的声音突兀响彻整个东元城,自也入他耳了,可以辨出这柳凤泽实力不俗。自然这不是关键,而是他方才正在处理府内事宜,却听到举国最怕的纨绔名讳“柳凤泽”,特别是那句“不怕死的尽管来”,最是让他心惊肉跳。
“公子,要不我们两个老头去将那柳凤泽捉来?”两名老者赫然开眸,眼中精光大盛,道。
云木宏思索不言不太愿意,这柳凤泽可不是他可以随便捉拿的人,便是九五之尊的王上都不敢拿他怎样。更何况他们这镇东府,容不下这尊大神。
云木宏摇头道:“邓老,先不急。让他酒足饭饱后,再去不迟。走个过场,这人惹不起还是别惹为妙。”
走个过场堵住外界悠悠众口,护住镇东府以为民除害谋福祉、人人平等而待,脍炙人口的荣耀金字牌坊。
大公子云木宏摇头失笑,这世间哪儿来的绝对公平公正?自古都不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又何曾见过达官贵人们杀人放火后偿命的有几个?糊弄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愚昧无知百姓,这一套最是管用不过。什么绝对公平?什么为天下众生谋福祉,全他娘的扯淡。
当你饿的两眼泛白肚皮发慌,上层人赠予你一顿饱饭,你就感恩涕零。殊不知,你辛苦劳作一年半载的成果,是尽数入他囊中,他曾怜悯你?放他娘的狗屁,不过吊你贱命一条,感恩他,好接着促使你为他劳苦辛作卖命,给他廉价成本高回报。
你想要公平公正?那就得必须有权有势,位极高达;便你杀人放火,也有人甘愿为你卖命,黑布洗作白布。你若穷困潦倒善良之至,只不过多个富人口中的蠢货,他人嘴中取耍的笑柄。
邓老点头心中暗疑惑道:“这柳凤泽不是纨绔?这般功力从何而来?”
两位老者互对一眼,另一位老者摇头沉默,两人虎视眈眈的看向府外悲醉楼方向,眼中深深忌惮之色掩盖不住,大公子深谙世事与他们一般,皆知晓这柳凤泽是烫手山芋。
悲醉楼自有人将打理这血腥场面干净,出了插曲却不甚作用?只不过促使人群远离柳凤泽,周遭难得腾出一大片真空地带,无人胆敢靠近。
柳凤泽打个哈哈,伸个懒腰,叫唤着店小二,拿酒来,上两盘好肉麻麻的菜,解解馋。
那店小二浑身怯怯发抖,喉结蠕动咽唾沫,端上好酒菜放于桌上撒腿就跑,这该杀的失心疯他惹不得。
柳凤泽不难为他,仅左手摸着已出鞘散发寒冽光辉的锋利无暇摘颅宝剑,半蹲桌前长椅上右手动筷畅享美食,静静等候,好生快活。
柳云站在柳尘身后目露冷意蔑视他,这三少是举国有名杀人不眨眼纨绔子弟,恶名昭彰扬满天下,他很不喜柳凤泽方才行为却也说不得他。
柳尘冷清瞥一他眼,训斥道:“老淫鸡,你是真不知轻重死活?在镇东府眼皮底下当众杀人不说,还敢这般狂妄之言,真是胆大顶破天。”
“切”柳凤泽轻挥袖扬手离剑身,在放回剑身上紧握,瞅一眼柳尘,轻蔑道:“这人贱命尔耳一只,何与我比?”
柳尘凝眸色疑道:“这镇东府自有强大超脱于世俗的前辈,你真不惧?”
柳凤泽眉头轻挑,拎摘颅剑于半空如摆钟般晃悠,冷冷讽刺道:“不过鼠辈尔尔!”
“你真狂!”柳尘竖大拇指,不由咧嘴佩服一句。
柳凤泽也不说话,自顾自畅饮开怀,非他不惧,皆因柳长君威势滔天,无人能敌无人敢触,这般护身符镇压在世,他柳凤泽何尝不是横走天下?天王老子也不见得奈他几何?
任阳也不说话,静静自个待一边,这一路走来他何不清楚这柳族三少柳凤泽秉性,身为杀手的他,杀人取颅再寻常不过,也自认没柳凤泽这般可怕,视人命如鸿毛草贱。
若说此刻最为厌恶这柳凤泽的莫过于苏婉儿,她长于此自视东元城为家乡神圣高洁不可触犯,柳凤泽当面因一时口角争执杀人,太过分了。
夜,月升当空,日落西金灿。
小插曲过去,人们开始期待今夜的重头戏。悲醉楼楼内拥挤异常,热闹非凡,喧嚣繁华。
柳凤泽斜卧长凳,腰挎收鞘宝剑摘颅,撑起脑袋哼一小曲,淡然闭目轻轻晃脑,一只手放在腿上轻打着节拍,自娱自乐,悠然的好生快活。
柳凤泽突兀道:“前些日子老头子去铭谷了。”
柳尘倒吸一口凉气,如雷击电掣一般,惊讶道:“去铭谷作甚?”
柳凤泽摇头,他哪里知道那老头子的想法?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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