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松口气,点点头,这天耳乃是神通,如何能成?佛门中那么多高僧,又见几人成过?自古最厉害的莫过于自己那老光头、慈眉善目的天下圣僧师父,一人四大神通,只差一通便可飞升,古往今来谁人可如此!
武道也只有那说是无名实则盛名的金无名,如今那闭关的老家伙还有望飞升!
柳尘点头不回答,看向苏婉儿,松开了手,他温笑警告道:“小花猫,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不得看,本公子可知晓某人晕血的!”
苏婉儿看他宠溺的小眼神,心里暖暖的,点点头,又反驳一句:“公子不晕血?”
柳尘一愣,看她嘴角一抽搐,忙不迭拉过她去小角落,在她耳边低语。而后见她松了焦虑的面容,眼神不善的看他,嘀咕一句“骗子!”
柳尘头大也不愿忍她生气,只捞头傻笑着,然后临出门一脚,回眸坏笑,瞟一眼那老者,道:“前辈切勿失言。”
老者心头一颤,觉得天气莫名冷了些,他费解,自个早已不病不入寒。
柳尘出了船舱也不停步,看了一眼岸边,随意招招手,却也没见半个影过来,他不由皱眉,“没人?”
他踏上小船儿,那老翁也走了出来,抬眸看他面色不怎么好看。
老翁不悦的盯着他,凝重道:“柳公子,你这带来了不该来的人!”
柳尘摇头失笑,朝他抱拳道:“有劳老人家出出手时就出手吧!”
老翁不悦的眼神忽的一松,摇头看向岸边有些担忧,叹息一声,却仍旧点头道:“江面这一战,死伤难述,怕老夫回不去啊!”
柳尘摇头罢罢手,道:“老人家不必拼命!”
老翁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都好奇看他,难道他有后手,这么镇定自若!
“去哪儿吧,离得太远了,那些人不敢冒头!”柳尘笑了笑,指着前方一处大船,说完之后也就不在说话了!
老翁一叹,只能去了!
船儿在江面乘风破浪,如脱缰野马,豪放不羁,激起一股股高达的浪花。
很快到了大船前,这船通身为黑,小船靠拢过来,便有不下三艏大船围了过来。每个船头站着面色不善、手持兵刃的人,有的魁梧,有的狰狞,有的如猴却阴冷。
柳尘踏步船头,竟然带着一块长长的黑布棍,里面不知包些什么东西。他傲然屹立于船头,温良一笑,他一笑大日当空无光,再看他温文尔雅,笑颜如花,笑容如清风拂面,展颜一笑,冰雪消融,百花失色。
后面跟着的老翁愣愣出神,心中赞叹不已。
好一个公子哥,好一个英俊潇洒的人物,看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却不失豪迈气概。
柳尘当头抱拳行礼,朝几个船头儿一笑,可谓如沐春风,而后说道:“诸位可是在此等本公子。”
他不卑不亢,傲然一身,狂放不羁,但那一笑却清清飘逸。
“柳小公子好雅兴,听闻柳老爷子没了老命,还敢在此招摇过市!”正对面的船头儿一位坐在虎椅上的中年男子阴险的笑看他。
柳尘变了色,最不喜别人说老家伙的不是,他可以说,别人就是不行,更何况天下谁人好说?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不过本公子看你也只是跳蚤一只不如的什么祸祸玩意儿,也配与本公子说话!”柳尘平复心情,嘲讽他一笑,忽然间恶狠狠盯着他,怒斥道:“什么狗也敢乱叫,报上狗名!”
“你他妈找死,来人给我剁了他!”男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着柳尘怒喝。
在他心里,柳长君没了,这天下谁都敢挑衅柳族了,有底蕴如何,八族之首又如何?闭门不出,你个小崽子算根毛啊!
柳尘不恼反喜,不怒自威的看着他那众多的侍卫,冷笑着嘲讽:“你这什么狗,带来的狗腿子不行,都不敢来宰我!”
男子变个色,看向这些人,不乏高手,却不敢出手对付一个毛头小子,难不成真个被一个扫地的给打怕了,他怒道:“我堂堂大齐没得好男儿吗?本王在此宣布,谁敢杀了此子,本王赐他一品侯,福禄终生,福及子嗣!”
柳尘变色了,这齐王这般恨柳族,恨不得剁了自己喂狗?他担忧的事发生了,真有人动了容,天下谁不祈求福禄这些俗的!
“在下齐国范文,先天高手。对上你不算欺负,你好歹是十大天骄之一,来吧!让我福禄终生的机会,你可别想逃了!”一人冒头,便有无数人齐头并进,大有一起出手之势。
而那齐王却冷眼旁观了,全然不在乎什么以多欺少。
柳尘忽视那人,直视齐王,只冷笑平静一问:“齐国人真来了姜国,还来了你这么尊大人物,真是小嘘了你们的度量,不过我问你,你真想覆国?”
“哼,那老不死的没了,本王还怕你柳族不成?”齐王冷笑,直视柳尘:“你安静受死,本王听闻道宗与佛门的高人说你乃仙人转世,得了你练就仙丹,本王也可白日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