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晋升宗师后的实力?!”清尘道士内心波澜起伏缺却强制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微微眯眼看着吴丹阳,似轻蔑的缓声问道:“不过,这就快要逼出你的真正实力了?!”
“哼!”吴丹阳冷哼一声,内心恼怒气极,纵使他心态极佳也受不了这份气,索幸闭上眼睛,懒得去理会他。
“如此同辈天骄中的你,清尘道兄的修为果然深不可测!”突然,一股阴森的狂笑声响起,紧接着,剑光更加密集。
叮叮叮的碰撞声音也密集到了直接连成了一片的地步!
突然,轰然一声大响,吴丹阳猛的大喝一声,长剑挥动发出的道道剑光化作了点点寒星,向着清尘道士闪电般飞出!
清尘道士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面对那磅礴剑意,片刻之间他便体会到了那剑意的盎然,使他内心深受感触,同时不由而发地生出一股不明究理的情绪,他突然昂首大笑,“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剑意,满满的意不平,让人不由而生的一股悲鸣啊!”
顷刻之间,那一道道如寒星般的剑光便已至他的身前。此刻,他内心没有再生出任何波澜,不由得抬手化拳为掌化掌为爪,这一切转变就在那么一刻之间,爪中那一股磅礴而无形的力量是他拥有的强横内力,慢慢自丹田游曳于身体各大经络中又迅速凝聚掌心,他赫然出手且出手不凡。
好一道掌心雷,迎向吴丹阳,紫雷闪烁,其势浩荡威威。
面对这个始终不曾提炼剑的道士,吴丹阳内心何曾不气,他终归有他的傲气!
突然,吴丹阳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脸上变化的表情一会儿似怒极而笑,一会儿似释然开怀,怒吼道:“赵平天!”
就在不远处,清尘道士微微愕然,旋即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我已见世间剑峰,提不提剑已然无谓,你且来放手一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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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丹阳见到这个首次被提及真名真姓的年轻道士并不恼怒,反而爽朗大笑。
也不多想,仗剑踏步而来。
此时此刻,二人俨然如一对闪闪发光的宝珠,不过他们各有千秋。那手中仗剑之人散发着的白色光芒犹如浩然神辉,煦煦耀眼;而那身披青色道袍长衫的年轻道士散发着一股青光,不是那么神秘,也不是那么耀眼,却最让人极为舒心养目,心神安宁。
剑道吴丹阳,已步步踏涟漪,一人仗剑,走入世人的眼帘,走出剑道辉煌。
吴丹阳的衣裳无风自动,整个人煌煌如神散发着剑芒,横臂且横剑,静静注视着对面之人,笑问道:“试问天下道门,谁敢仗剑弑天?!”
“弑天?!”清尘道士愕然,旋即又释然爽朗一笑。
对啊!这天下终究是不得志的天下,武夫极致又如何?便当真可仗剑而行天下事!
清尘道士信步上前,以一拳迎那一剑,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道理,从前没有,往后更没有。
道理多,呵,来,看我一剑斩不斩的断?
但到底有没有道理?他也不敢真说定了一切,想到此他又想起一个人,那个让整个天下江湖庙堂都为之忌惮的拄刀老人,一个身居一城却可压得整个天下都抬不起头的老人!
突然,他也想跟眼前之人一样,意气风发一回,“既想如此,便真如此,且再让我放肆一回!”
入了道门,守了道门的规矩。他赵平天从未有悔,只恨此生未对得起那常人眼中子孙满堂便是世上最好的一对白发老夫妇。
清尘道士抬头,已是泪流满面,满眼猩红,于此平地仰天悲啸,一声风雷起,“今日,我赵平天在此,以此一剑证斩情道。”
“此剑清泉!”果见他取下背负的由黑色裹布包裹的那长物,他揭下黑色的裹布,露出那一柄黝黑闪亮到诱人黑色长剑。
“清泉!”饶是吴丹阳也惊讶不已。清泉剑,这可是了不得的宝剑啊,关于这把剑的传闻再近三十个年头里实在太多太多,同时他也不免有些落寞于怀,“原来不是太极宫那两把剑之一啊!”
两人早已交手不知多少,吴丹阳喂剑一十三招且招招走的奇险路数。
清尘道士身上早已剑伤嶙峋,鲜血于伤口流溢而出染红了衣衫。反观,吴丹阳要庆幸很多,身上并无太多伤势。
但他之前被拍中一掌,更是险些被一剑枭了首去,不免心有余悸!
如今,清尘道士也已喂招十数剑,剑剑道尽天下不平,挥霍着仅存的“情”。
“无情剑道吗?!”吴丹阳刹那回神,感受到那一剑剑递出的含藏的内蕴,不由发出一声叹息,莲步生风,出招更加速度似浮光掠影一般,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然等到清尘内息运转过来,多半就无法压制住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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