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亲使,他们四人也不怕什么。
故而,有了先前对柳尘轻慢之事,当柳尘未经允许推开门走进来时,四人还心有不满。可当他们瞟了一眼看到少年亲使手握的那根散发蓬勃生机的莹莹绿光的嫩绿柳枝,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柳尘突然指着最前面一位,退却官服却依旧身着华丽的老人,冷不丁说道:“既然你们说不敢,那好,把你们这段时间调查的所有讯息,给本公子说道说道。”
同时,他挥手斥退那名妙龄女子,女子退出屋去随带闭上房门,见到四个大人物如此惧怕那家伙不免也心有余悸起来。
那名被柳尘点名出列的老人,急忙上前说道:“公子,不是我不给你说,而是此处人多眼杂,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要不……”
“对啊!公子,李尚书所言极是,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再谈?!”另一人忙上前为这位李尚书分忧,劝说柳尘。
“不用,就在此处!我倒要看看我柳尘行事,谁敢暗地里做手段。”柳尘却不给四人机会,直接拒绝他们的建议。
“这……”四人四顾相盼,欲言又止。
“罢了,既然亲使是受老爷子之命前来,料想不会事后反悔!”李尚书咬咬牙,狠下心来。
他率先上前冲柳尘说道:“我们四个不负老爷子的重望,确实调查出一些隐秘事件。”
“说!”柳尘淡然道。
李尚书说道:“慈念大师所中金臧天朔剑,这是我等找当代一些武道大家确认过的。而关于这个剑法,世间有两种说法,其说各异。”
“哪两种说法?”柳尘急忙问道。
事关他恩师大仇,他早已隐忍不发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明面上他下山后从未去调查此事,可暗地里自有人去调查更有数不尽的途径去查出一些蛛丝马迹,这也正是他为何会进入镇东府原因之一。
“一种是北齐第一武人拓跋县浚,此人一身功力及其强大,更是北齐大王的心腹之交。另一种则……”
“则是什么?”本陷入沉思的柳尘立马抬头问道。
“这……”李尚书吐吐吞吞似不愿透露,面对柳尘的逼问进退两难。
“是我姜国当今陛下!”
“叶将军,你怎敢?”李尚书错愕地转首看向身侧那位魁梧男子,有些不满道。
“哼,李尚书你觉得你逃得过说出来这个结果吗?”叶将军不愧是武人,行事果断。
“姜王吗?!”柳尘低下头,一只手摸索着下颚,陷入沉思。
不是他没想到过,但他一次又一次排除,却始终不觉得那位姜王会这般去做!
“还有吗?”仅片刻,他抬起头看向四人,询问道。
李尚书身侧另一位庙堂之上的大人物,说道:“慈念大师被人暗算前与几人有过接触,其中有形迹可疑的几人。一个……其中一个便是陛下,至于拓跋县浚那段时间则从未接触过慈念大师。还有………”
李尚书上前补充道:“那段时间姜齐两国战时焦灼,应该没人去胆敢去做这事!”
柳尘摇了摇头,冷眼看向李尚书,问道:“若你要杀一个人,会在什么时候进行?”
李尚书一愣,似明悟了什么,随后说道:“最不引人瞩目的时候!”
“为什么?”柳尘再问。
李尚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沉默片刻,“因为,这个时候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柳尘微笑转头看向叶将军,问道:“听闻叶将军曾是白衣侯麾下苍青铁骑出身,更被军中誉为:难得的悍将!”
叶将军异常的淡定,静静地看向柳尘,轻声道:“不敢!”
“那你告诉我,你们所调查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柳尘有些不善的看着四人,逼问道。
叶将军拜手以礼,回道:“我清楚那段时间王宫曾派出大批的高手潜入江湖,北齐亦如此!至于做些什么,我便不清楚了!”
柳尘皱眉看向这位从始至终言辞稀少,但却句句揭露隐秘的将军,有了些欣赏之意。
“罢了,既然如此,那今夜就到这里吧!你们以后的消息,暗中直接送到此处!”柳尘递给四人一张纸条,随后离去,“放心,那里绝对安全,还有你们四人受我柳族庇护,没人敢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