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武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他好像被嫌弃了。
疑犯看了看这个手中的女同志,的确是个太瘦小的小趴菜,细胳膊细腿的,恐怕真是跑不远。
而,他现在急需一个人质,否则根本就走不出站台。
李听云感觉到疑犯迟疑,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吃痛地松手后,她反手用力,给疑犯来了个半空翻。
砰!
下一刻疑犯被用力的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如今简单暴力的操作,即便是顾兴武之前见过李听云的战斗力,此刻,也被这里蛮劲给吓了一跳。
陈列车长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馒头,那么瘦弱的小姑娘,居然可以把个强壮的男人从半空摔在地上,他是眼花了吗?
“还看,我手快断了!”李听云用力过猛,手被扭了一下。
顾兴武反应过来,拿出身上绳子把疑犯给绑起来,与此同时,李听云和陈列车长就见那绳子已经染成了血红色。
“兴武,你什么时候受伤的?”陈列车长吓了一跳。
【又受伤了?上次还没好吧?】
李听云也是服了,绕到顾兴武身后,看到他身后湿润了一大片。
“我,我去叫人。”陈列车长眼见流了那么多血,着实吓坏了。
李听云拿出匕首,用匕首划开衣服,就见一道见骨的伤口血流不止。
“陈列车长,您先把疑犯带走,我会中医,交给我。”她说完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
这也是之前准备好的,就怕遇到突发事件需要用上,没想到用上的还是同一个人。
“陈六叔,您去吧,我跟她是……是旧相识。”顾兴武感觉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脸色也越发苍白起来,刚才他是忍着痛,现在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她行吗?
陈列车长有些担忧。
顾兴武重重地点点头,努力地扶着旁边站起来。
李听云上去扶着他上前趴在了桌子上,拿出包里的东西开始给他熟练的清理伤口。
陈列车长见她动作熟练,这才扛起疑犯快速地跑向指定车厢。
等人走了之后,李听云拿出水壶,里面都是灵泉水,让他喝上一口水。
喝完拿出酒精给他伤口消毒,这伤口晚一分钟缝合,流的血会更多,她不敢停留快速缝合伤口。
缝合之后,没有那么长条的布,她只能再次拿出那条裤子,把裤脚用匕首划成条状给他包扎伤口。
顾兴武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这条裤子他太熟悉了,就是上次给他扯裤脚包扎那条。而,他因为失血过多,渐渐地昏睡过去。
“顾同志,顾同志你不能睡,不能睡!”李听云有些慌了,这明显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昏厥,必须马上输血。
她有些干着急,从包里拿出药油,试着给他涂抹一些,又喊了几声,发现他根本没反应,这下她有些慌了。
【陈列车长怎么还不来,这可怎么办?】
【你可别死了,你死了,我又完蛋了。】
【别到时候又被盖帽子,我就完犊子了!】
【阎王爷,这人很麻烦,你可别收。】
她见一点反应都没有,怕隔墙有耳,她也不敢骂出来,在心里飚起了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