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生40岁,留美博士,心脏外科的专家,在美国都属于顶级的那些人。
夫妻双方牛X轰轰地被国内用以特殊人才方式引进,妻子现在是第二医院的副院长。
由于是靠技术吃饭,加之在省里都是挂了号的专家,所以仕途都一帆风顺。
2002年此时的职务是越州大学医学院院长兼附属医院院长,直到陈鹤鸣重生那年仍然是双院长,稳如泰山。也是陈家的学历担当。
陈鹤鸣考医学院,受二哥二嫂的影响最大。
原本他的高考志愿是当火车司机或者公交车司机,这是他从小的梦想,觉得开个大玩具在铁轨上周游全国特别酷,结果被父母和家族里的长辈一顿狂喷。
大堂哥二堂哥找他谈话,陈鹤鸣从小不怕父母,也不怕其他长辈,就是有点怕自己大哥。
大哥陈鹤放,当时是自己高中母校柯城中学校长,后来的教育局局长。都不用骂人,眉毛一竖就能吓死人,从小陈鹤鸣看到大哥都是绕道走的。
二哥看似温和,也更好说话,直到后来陈鹤鸣当了科主任后,见识了二哥在院长会议上拍桌子骂娘的样子,才知道小时候自己错得多离谱。
也是,当院长没点手段,早被人轰下台了。
在选项A当老师和B当医生中只能选择一个,没有C选项。陈鹤鸣只能选B跟着温和的二哥走,在黑老大手下干活恐怕会折寿N年。
所以当陈鹤鸣报考上医学院后,跳脱的个性并没有改变多少,这也未后来的那场悲剧埋下了伏笔。
医院行政楼,刚进门口,陈鹤鸣就被两个保安拦住了。“你干什么的?找谁?”
陈鹤鸣撇撇嘴,“当领导的真是怕死,门口都俩保安,就怕医闹跟他们同归于尽?咋不想想普通医生护士可是肉身挡刀?”
但规矩总是要守,自己也不是后世那个儿科主任了。“我找院长,我是他小弟,事先说好的。”
“小弟?你当我们院长是B社会老大呀,说谎都不会,走走走。”
陈鹤鸣也不跟保安计较,拿出身份证,“瞧瞧,我叫什么?”
两个保安拿着身份证,凑近一看:陈鹤鸣。
“再想想你们院长叫什么名字?”
“陈院长不就叫陈鹤生嘛。”
两人说完人就傻了,一看这名字的排行就知道都是鹤字辈的,赶紧点头哈腰让陈鹤鸣上电梯,还热心地按了个6楼。
这就是陈鹤鸣不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原因,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客客气气送客上去了,哪里会发生那么多误会。再说了,跟最普通老百姓扮猪那得有多傻?别人也是职责所在,何苦为难人呢。
一进门,陈院长办公室里正好有人,一看还是老熟人,儿科老主任刘巧英。
前世陈鹤鸣从参加工作开始,刘巧英就一直对自己多有照顾。开始时可能是看在院长的面子上,但在这些技术大拿面前,有时候院长的面子给就给了,说不给也就不给了。
主要还是陈鹤鸣自己能干,加之又是儿科唯数不多的男医生。
老太太特别烦女医生,不是心狠,而是特别头痛排班问题。女医生因为个人问题老是要请假,生一胎、生二胎,一请假就是几个月。有时候例假来了坚持不住的,上完夜班低血糖反应晕在门诊室的等等。
儿科人难招,分配来儿科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医生。儿科工作又忙,基本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所以当陈鹤鸣来儿科后,踏踏实实工作,基本不请假,技术水平也高,老太太就特别喜欢他。从拍板陈鹤鸣当住院总开始,就是奔着科主任接班人去培养。
等陈鹤鸣当上副主任后,也果断放手当透明人,任由他自由管理。
经验这东西,总是在实践工作中慢慢摸索出来的。医院里很多年纪大的老主任特别喜欢掌控全局,死抓权力不放,年轻人怎么会有机会锻炼上手?人才也容易出现断层。
陈鹤鸣很感谢这些人自己生命中给予自己帮助的贵人,知恩图报,陈家人骨子里的基因就是如此。
陈院长招招手,让陈鹤鸣自己去会客沙发上坐着。等谈完话,刘主任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陈鹤鸣突然站了起来,也跟刚刚保安似的向刘巧英点头哈腰问候:“刘主任您好,您慢走。”
刘巧英有点诧异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年轻,确信自己不认识。陈院长便主动介绍起来:“这是我最小的堂弟,现在在越州大学医学院的大一新生,以后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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