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经纪人助理带着他们走上二楼,手撑在栏杆上他懒散解释:“无限流综合榜第四,代号叫…呃,红蘑菇。”
“嗯?!那,那个人为什么敢惹…呃第四的红蘑菇啊?”纪星星显的尤为困惑:“不是说从第六开始,以上的玩家都很牛杯的吗?”
经纪人助理眯着眼睛回忆起往事:“因为一些谣言来着,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唔……因为她的性别,总是有人说她是勾搭别人才登上那届的第一获得觐见无限流创造者的权利。”
“可是,不管这遥言是真是假,她都是挺厉害的吧。”玩家A说。
“谣言是真的,那她能让那么多人喜欢的去死都可以说明她又有魅力又有智商。”
“谣言是假的,那就更不用说了吧。”玩家A是上上屇进入无限流,对这种谣言有着独特的看法。
落厌查看着系统提供的积分账单不置一词。
下面,被围着当猴看的红蘑菇总算有反应了她蹙着精致的额头问:“你说什么?”
前面站着的玩家不屑的笑了:“我说,你就是个靠卖身材、背刺队友才登上这个位置的婊……”
咔嚓声清脆的响着,红蘑菇伸出手轻而易举的将他的胳膊扭断,见还没过瘾抽出银白色的枪对着玩家的双腿就是两下。
“啊!!!”
原先气势逼人的玩家跪倒在地,他捂着折断的手第一反应不是求饶而是反击。
刀刺向红蘑菇,刀尖抵在心脏处红蘑菇笑了笑容甜蜜如软糖:“刺进去啊。”
细微的粉末均匀的落在玩家的身上,他还没有呐喊求饶,红蘑菇单纯的眨眨眼。
顷刻间是漫天的血沫。
围着看戏的玩家们可是遭了殃,尤其是内围的玩家血水淋了他们一脸,苍白的脸看向中央。
那位玩家竟是如同烟花般绽开,血与肉、内脏与骨混和在一起死得极其凄惨恶心。
纪星星连忙收回视线,他压低的了声音却压不住声音里的吃惊:“在这地方是可以杀人的?!”
玩家A熟练的解释:“第一次罚五千,第二次罚一万,综合榜前六位杀人只用赔二千一。”
纪星星惊讶的嘴里除了卧槽就是卧槽,他再次投下视线去看楼下的红蘑菇却发现红蘑菇居然仰头看向了他们这。
他循着视线发现红蘑菇看的人竟然是落厌,而落厌此时刚好低头与红蘑菇的视线对上,仅仅三秒,他俩竟默契的同时移开视线。
他的直觉再次显灵了。
直觉告诉他,落哥和这位红蘑菇认识。
怀疑的种子落下,纪星星眨眨眼掩好眼里的怀疑,他笑着开口:“落哥,该走啦。”
……
为什么总会遇到?
为什么总会喜欢上?
为什么总会被丢下呢?
病人光着脚下床,他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桌边。
柔软的椅垫陷了下去,木桌上摆放着的相框被拿起,苍白的指尖划过相片中青年平静的脸。
相框中的照片一看就是偷拍获得的。
偷拍者技术不佳,照片里青年侧着身垂着眸带着耳机对自己被偷拍没有任何察觉。
病人每次清醒时都是深夜,触碰不到炙热的阳光只能伸手触摸温凉的月光。
他站在窗边,半被纱帘遮着的窗户月光静静的。
他拿着相框躲在纱帘后没有站在月光下与月光拥抱,睫毛投下阴影他金色的眸光暗下。
咔嚓。
相框被病人狠心丢下窗外,跌落在草坪上碎了一地的莹光。
“……”苏月站在病房门口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落厌,”病人开口,顿了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苏月一时拿不准会长话中的意思,她琢磨着:“一切如常。”
“嗯。”
病人陷入沉默。
要是落厌在的话,看到他这幅表情一定会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然后…安慰他。
可惜落厌不在。
可惜他不想这样下去了。
“过三天,准备登入副本。”
“啊?”苏月纠结:“可是…您从刚登出副本,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
“…您不想和落厌他一起进副本了吗?”
病人呼吸一窒。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越是遇见便越是喜欢,但正事在即怎能儿女情长、万般纠缠呢?
“其实离计划实施的时间还远的,和落厌一起下副本也并不会影响计划的。”苏月的声音渐渐变小,她不敢抬头看会长,不敢妄自揣测会长的心意。
病人将纱帘彻底拉下。
“就这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