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想回去,就是因为家里多了她不想承认的人。人就是可笑,缺什么就越容不得别人说什么,她也是一样。韩恪说的话确实伤到了她,还真是莫名其妙。
苏娆回家后开了瓶红酒,守着冷清的客厅,啄着苦涩的酒,想着也该回去了,这里似乎也不是那么美好,平静了。
……
清晨,苏娆被闹钟闹起,宿醉后,头疼欲裂,很不想去上班了,便找了一个理由请了一天假。
她请完假后,又接着睡了。
苏娆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了。她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喝了一杯温水,看了一下自己的储备已经被清空了,所以准备去外面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刚到楼底下,她就看见几个妇女在聊八卦,虽然她并不想听,但是她们毫不避讳,谈话的音量也没有任何收敛。她就算不想知道也难,就听见她们说陈老太太昨天在医院好像是没救过来,今早就被送去了殡仪馆,举办了葬礼。苏娆听见有些难以置信,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情,赶紧向她们打听了一下在哪里,就直接打车过去了。虽然她知道这很突兀,但是她也被照顾了几次,起码去送个挽联也好。
最后,苏娆选了一捧白菊去了那里,她到那发现人并不是很多,清冷的大厅,黑白的背景,微弱的哭声,只韩恪一身黑衣有些憔悴的跪坐在灵台前,苏娆走到韩恪旁边,道:“节哀。”说着便把菊花放在了前面,顺便上了柱香。
韩恪一向冷淡的脸上,此时悲痛流露,眼中泛着大片的红血丝。他见苏娆面色有些苍白的过来,心中竟是无奈居多。
“回吧。”韩恪沙哑的声音传来。
苏娆这次并未多留,并不想给韩恪再添麻烦,很听话的离开了。
回去后,苏娆心里多少有些不真实,生老病死这些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由于太久没吃东西胃里有些受不了了,她就定了一份外卖,草草的吃了。
这一次过去后,苏娆依旧去上班,独自一人吃晚饭,散步,逛街。
……
枯燥的生活一直在持续,一天夜里苏娆刚要准备睡觉,就听见有人用钥匙开她的门的声音。
吓得苏娆心里一紧,赶紧去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好在楼梯里还有灯,她借着灯光深呼吸了几次从猫眼外看去,一看竟然是韩恪。
苏娆心里狐疑,这么晚他要干什么,她放下刀打开门。
开门的瞬间,韩恪就进门了,紧接着把门关了。
韩恪反手把苏娆压在门上,捂住苏娆的柔嫩的唇,声音带了一丝虚弱的微喘道:“安静。”
被紧紧压在冰凉门上的苏娆被这一顿操作弄懵了,黑暗里她听见韩恪的声音有些虚弱,而且她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所以在听到他说安静后,真的一动不动了。
两人就在黑暗中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有听到其它声音后,韩恪一下子松开苏娆滑倒在地,苏娆也不计较他捂她嘴了,赶紧去扶他,扶起他上半身问略显紧张道:“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吧。”
韩恪虚弱道:“别,让我休息一下就走。”
苏娆见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道:“那你先别动,我去开灯。”苏娆刚要站起身,就被拉住。
韩恪靠在门上,微咳了几声:“别开灯,有酒精纱布吗?”
“有,我去给你拿。”苏娆立马去拿酒精纱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