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婉手里拿着药膏,接近谢泽。
偷偷瞄了一眼他的手臂。
现在他还拿着书本,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也不知道伤了哪里?
男子对女子突然过来,微微有些好奇。
侧目望过去,如今女子的脸色如今红润,似乎已经没事了。
男人眉眼之间,也不觉间松了不少。
疑惑问:
“乔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
乔婉婉被问起,赶紧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伸手递到他面前,说道:
“谢泽,我看你好像受了伤。我这里正好有一盒药膏,给你。
受伤的地方,只要每天涂一下,过不了几天,很快就能好了。
伤疤都不会留下,真的非常好用。”
“…”
被女子误会受伤的男人,眸光幽幽,微微蹙眉。
其实,他并没有受伤。
也不知道女子,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但对于女子的好心,谢泽有些怀疑。
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是有什么阴谋吗?
还是,谁让她这么做的?
男人抬眸望着担忧自己的女子。
此时她睁着大大的杏眼,像只波斯猫一样,灵动可爱的眨了眨眼睛。
脸上也带上了浅浅的酒窝。
眼中看着他好像带着一丝期待。
“…”
男人眉眼微微挑起,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是从哪里听到,我受伤的事?”
乔婉婉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男人的脸。
看着他,从好奇变为审视的眼神。
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笑容勉强了一瞬,解释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刚才见到,钟管家手里拿着你带血的衣服。
就想着你是不是受了伤?
毕竟大家都是,一同前往安启城,还同生共死过的同伴。
大家互相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
男人听到她的话,眸子里的暗沉加深了。
他的血?
他心里只觉得好笑。
这个女人,还不知道那是她自己的血吧?
也是,
毕竟这种事情,他也隐瞒了。
现在除了钟十,其余人根本都不知情。
谢泽一想到,
昨天出去找顾朝暮的时候。
在森林里遇见了一个,快要被冻死的女人。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顺便把她带了回来。
谢泽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明明他自己并不是多事的人。
又或许是,这个女人对顾朝暮还有很大用处。
不能让她,就这么死在外面。
所以,他才把眼前之人带回营地。
说到血。
谢泽突然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薄红。
谢泽之前为女子打过脉。
发现女子只是脚踝受了点伤,那血当然也是她的。
只不过是,女子来了的月事…
他抬手捂着薄唇,暗地轻咳了两声。
“咳咳!”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也不可能会跟她说明,
那血不是他的,而是她自己的。
男人一时想着,带着一丝沉思。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就抬眸静静的盯着女子看。
“…”
男人的眼神,不禁让对面的女子心中一颤。
谢泽为什么要这么看她?
她微微感觉到谢泽,现在有可能在胡思乱想。
难道是在曲解她的意思?
乔婉婉僵硬着笑脸。
将药膏举在空中的手,都有些发酸。
“那个,送给你药膏。这还是我父亲,亲自为我研制出来的芝芙膏。
对治疗伤口疤痕之类的,都非常有用。
我也用过很多次,不会有事的,请你放心用吧,不用客气的。”
男人的目光从她带着一些讨好的脸,慢慢转移到她手中的药膏上。
眸子带着一丝意味不明。
他完全搞不懂对方的想法。
“…”
然而,乔婉婉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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