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阿淼能得到州牧重用、能在襄阳士子中获得美名。”
张淼连忙道:“叔父过奖了。”
邓屠满是欣赏的看着张淼:“阿淼,你不用过谦,你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你,邓仲父一家早就死在了贼人手中,没有你,蜜烛绝对卖不到这样的高价。”
见邓屠对张淼如此欣赏,张瑾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笑道:“阿淼虽然有些本事,但和邓兄之女相比,却差了很多。我听说,令女可是有凤舞九天之相,贵不可言!”
邓屠怒道:“都怪那个王八蛋相者,说丽华什么凤舞九天,害得丽华年已十七,却还没有找到夫家。”
张瑾奇道:“怎么会呢,丽华她相貌秀丽落落大方,又命格贵重,如何找不到夫家,莫非邓屠兄你眼光太高?”
邓屠叹道:“哪里是我眼光高,是丽华她自己自视甚高,说过好几门亲事她都不乐意,再加上我那兄长推波助澜,便一直拖延到今日。”
“哈哈,叔父,邓仲父,今天咱们应该高兴才是,别说这么伤心的事情了。”张淼忙笑着岔开了话题,他害怕张瑾会不管不顾直接向邓屠提亲。想想邓丽华当日一棒子砸在自己头上的情形,到现在张淼还不寒而栗。
张瑾摇摇头,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了。
“哈哈,喝酒。”邓屠笑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当日,邓屠在这里喝了个酩酊大醉,张淼亲自带着张平把邓屠送回了邓舍家门外,看着邓舍家的下人把邓屠搀扶进去,才转身回馆驿。
“阿淼,我以为你会把邓屠送进房中呢?”张平笑道。
“怎么,你还想让邓丽华给您一棒开开窍?”张淼斜着眼看了张平一眼,嗤声道。
张平羞道:“我早就没了那个想法。”
张淼和张平刚消失在门外,原本醉醺醺的邓屠立刻醉意全去,抖了抖胳膊把两个下人甩开,脚步稳稳的向后宅而去。
“阿父,您不是和张瑾叔父他们喝酒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邓丽华迎出了房间,看了看天色,诧异的问邓屠道。
邓屠走进了房间,在胡凳上坐了下来,端起邓丽华送上的茶水仰脖喝了,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唉,装醉来着。”
邓丽华惊讶道:“阿父您和张瑾叔父乃是过命交情,何必要装?”
邓屠叹道:“我若是再不装醉,恐怕张瑾便要直接提亲了,没有办法啊。”、
“提亲?”邓丽华忍不住惊呼一声,不由得想起张平让自己用棒子打他的事情。
“那张瑾使劲的夸赞张淼,接下来又夸赞你,其用意不问可知。”邓屠道。
“原来是为张淼啊。”邓丽华松了口气。
“当然是张淼了,还能是谁?”邓屠叹道,“张瑾他们对咱们父女有救命之恩,若是张瑾真的开口,为父根本没法拒绝,但为父也不想委屈了你,只能装醉了。”
“阿父!”邓丽华轻叫了一声,声音复杂,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