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牛肉和炒面。
这时,酒楼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他不但跑得满头大汗,并且双眼通红。
那壮汉一把抓住柜台上的李掌柜:“你们的饭菜把我儿子吃死了……”
“冯木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家饭菜吃死了人?你留下剩饭剩菜了吗?送官府查验过了吗?”
李掌柜显得十分冷静,不慌不忙,开饭店酒楼经常会遇上一些无赖宵小,他早就习惯了,因此应答如流。
“昨天晚上我和儿子就在你家酒楼吃的饭,今天早上我儿子就死在床上了,不是你家饭菜有毒吃死人,还能是什么?”
“哈哈——”,没等李掌柜回答,酒楼中已经发出一记娇柔的笑声,那声音非常好听,是临近窗户吃饭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发出的。
“你笑什么?”冯木匠怒睁双目,狠狠地盯着林玉晓,酒楼其他吃饭的客人也往这边看过来。
人家儿子死了,你还要笑,这个姑娘真是一点都没有同情心。
“如果饭菜有毒,你也吃了,怎么不死?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要仵作检验过才知道。”
林玉晓不慌不忙地说,因为她本是医者,对生死看淡了,其实倒也不是她的心肠特别硬。
“这位小姐虽然年轻,却说得在理,我家饭菜绝对不会有问题。”
李掌柜见有人替他说话,立即接上话头:“小伍,你快去请仵作,我先随冯木匠去他家。”店小二立即答应一声跑出大门。
李掌柜跟着冯木匠去他家,林玉晓也站起来对蓝华说:“我也去看一看。”
林玉晓作为医者碰到这种事也想知道原因,蓝华点点头,陪同她一起去冯木匠家。
林玉晓走进了冯木匠家,见床上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男孩,脸色灰白。
她到床前伸手在他鼻前试了试呼吸,随后按住他手上的脉博。
咦?虽然呼吸停止,但是脉搏却还在细微的跳动。
“他还没死”,林玉晓抬起头,认真地对冯木匠说。
“什么?”冯木匠和李掌柜同时叫道,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怀疑。
“我可以试着救救他。”林玉晓说道:“你相信我吗?”
冯木匠说:“真是太谢谢你了!”他真是太激动了,没想到这位小姐是个女医。
林玉晓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拿出卷成一圈的黑色布条。
她展开黑色布条,里面有上下二排银针,长长短短至少有一百多根。
林玉晓脱掉男孩的双只袜子,在他的脚底和十只脚指头都插上了银针。
然后又脱掉他的上衣,双手在他的胸口用力一上一下地按压。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五下……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
突然,男孩的嘴巴动了一下,似乎轻微地吸了一口气,林玉晓又拿起四根长银针,分别插入他前胸的各个穴位。
一会儿,男孩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活了!活了!”大家都激动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