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之名如雷贯耳,是道教上清派的发祥地,茅山宗之源头,乃道家第一福地。
打点好行囊,沈金三驾车带着众人前往句容市与吴正义汇合,根据吴鑫指引,将车开到句容市以南的一处偏僻郊区,那里有个背靠丘陵的小村落,只有百十来口人。
在村口停好车走在村道上,跨过一条清澈的小溪,在石板路上拐几个弯,就能看见围着竹篱笆的三间矮平房,这便是吴正义父女俩的宅子了。
穿过竹篱笆,能看见西南角摆着张小石桌和四枚石凳,边上是颗结了果的看上去有些年岁的樱桃树,周围还种着不少草药。
推开正当中一间屋子的大门,地上满是揉成团的符纸,吴正义正埋着头在一张四仙桌前提笔画符,只见他眉头紧锁额头冒汗,口中还念念有词。
桌上摆着一支燃着蜡烛的烛台,边上是一沓厚厚的黄符和一碗清水,还有几个用瓷罐子装起来,研磨成粉的朱砂、火石等,女儿进来了他也没有抬起头看上一眼。
吴鑫赶紧将身后的几人推出屋子关上房门,随后小声说道:“千万小声点说话,爸爸在写符,不要打扰到他,我们去旁边的屋子。”
左边一间是吴鑫的闺房,被刷成粉色的墙面上贴满偶像的宣传画,挂着蚊帐的高低铺和衣柜被摆在角落。
下铺应该是吴鑫读书时用来学习的地方,不过看不见几本书,放的都是些女孩子的日用品和几个木质的小盒子,窗前是一张摆着台式电脑的电脑桌。
整间屋子整洁有序,和一般小女孩儿的闺房并没有差别,根本就看不出与学道之人有任何一丝关联。
郭胖子没进屋,他靠在门口抽烟,看着自己被母亲重新包扎过的手掌苦笑,相信经历过这么多,他应该成熟了不少。
啊珍径直走向高地铺下放着的一张皮凳子坐下,她很是羡慕,这比苗寨里的吊脚楼不知要好过多少,而且自从啊珍看过沈金三的宅子,她认为,这就是大户人家该有的样子。
吴鑫对着沈金三俏皮一笑:“你们随便坐,我这里有点简陋,比不了沈金三的大别墅!”
沈金三:“这样很好,至少独门独院,不比我那里差!对了,吴叔为什么要写符?”
吴鑫:“我哪里会知道!不过可以肯定有大事发生,爸爸要动真格儿了!”
“我用一下不介意吧。”沈金三将电脑开机,想上网查一下昆仑山有哪些和苗族有关的事件或者独特的地方,必须了解个大概,因为沈金三明白,事到如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将来他势必会跑一趟神秘的昆仑,还有陈拐子提到过的玉虚峰,不过要想在网上找到关于无人区的什么线索,根本是不可能的,有的也只是些旁门邪说。
沈金三又去问:“啊珍,你在猫眼洞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
啊珍显得有些失落:“为什么要如此冷冷的对我说话!”
吴鑫:“你总是神神秘秘的不能以诚相待,叫我们怎么信任你!朋友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啊珍:“我有朋友吗?你们把我当作朋友吗?”
“必须滴!不仅是朋友,还是心……”郭胖子从门外窜进来,说到一半后突然不敢说下去。
啊珍疑惑:“心什么?”
“心上人吧!”吴鑫坏笑。
“嘿嘿!嘿嘿!”被吴鑫点破,郭胖子只能傻笑,不过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自己说不出口,那总得有个人代为传达。
沈金三:“啊珍!我们都是普通人,更是好人,没有陈拐子的算计也不会被卷进来,你大可敞开心扉,现在大家都有难处,我不希望置身危险之中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现在必须互相帮助度过难关!”
啊珍:“陈九哥只带来了圣蛊的消息,其他的我并不清楚,包括你们,况且我看不透吴鑫的父亲吴正义,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隐藏和谨慎,不过现在看来,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一些事了!”
沈金三:“说吧,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
啊珍:“金岭下那口棺材里的那张树皮,记下了历代九黎族首领口口相传的一个秘密,据魔神银灵子说,《阴阳经》和苗祖蚩尤都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有蚩尤的神之眼才能看见那个世界的入口在哪里,而要想解开诅咒,就必须使蚩尤在圣人身上复活,就能再次打开神眼关闭入口,从而切断诅咒的根源,当年轩辕黄帝将入口位置的信息分成两半,分别写在《阴阳经》的上下部,但他不知道还有一个入口其实就在九黎族的发源地,也就是蚩尤出世的地方,只是被蚩尤所封闭,经过战乱的洗礼,已经永远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沈金三:“猫眼洞大概就是被蚩尤封闭的另一个入口!”
啊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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