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槿看着眼前高高挂起的“青河”的牌匾,觉得资本家真是奇怪。
明明之前欺骗,剥削原身,就连解除婚约这事都能敲诈八千万,背地里干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事估计也是数不胜数,还能给自己起一个这么文雅的名字?
粉饰太平?
白九槿面色淡然,若无其事的走进青河酒店。
不过内心的弹幕已经发了好几句:
“吃屎吧!”
入眼是各色美女,酒肉池林,彬彬有礼的西装绅士,光鲜亮丽的各种美人,珠宝闪的人眼睛疼。
呵呵,这还叫慈善晚宴!
不过就是借着慈善的名头,男的谋取利润,女的推销自我罢了。
白九槿刚刚进门站定,苏洛洛就马上像女主人一样迎了过来,还是走的大家熟悉的清纯优雅风,一袭小白裙。
不过为了在这种场合里不掉价,苏洛洛肩上搭配了一件白色皮草,看起来油光水滑,很可能是某种白色动物的皮毛。
苏洛洛举着香槟,扭到了白九槿面前:“九槿,我和青砚确定了关系,我还怕你不来了呢?”
微笑中带了点挑衅,然后用微微害羞遮盖过去。
白九槿也回了一个同样的微笑:“干嘛不来,来看看自己的丢的垃圾又被谁如获至宝的捡到了,是一件能让人感受到非常愉悦的事情。”
苏洛洛笑着的脸僵了,她太想把白九槿骂一顿,但是不行,尖酸刻薄的话会影响她的人设。
她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裙子:
等会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白九槿看着苏洛洛那样子,就知道对面的人心里肯定在想着算计她。
没关系,她最喜欢对方看不惯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了!
苏洛洛把紧握着手展开,抚平了裙子上的褶子,笑了笑:“在说什么呢九槿,我不明白,不过,希望你今天玩的愉快。”
随后转身走到后方,招来一个男士服务员,对他低声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服务员回了个心知肚明的笑,点了点头:“放心,都备好了。”
席青砚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内心得意的感觉油然而生:看,不管什么人,还不是被我利用的彻彻底底!
白九槿看着觥筹交错,灯红酒绿的这一幕,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变成她新的未婚妻的席上将。
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好像能看透这些浮华,他仿佛大地,广袤无垠,又像大海,广阔深沉。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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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泽看着面无表情但其实浑身上下低气压的席上将,头上隐隐约约的开始冒汗。
他看了看眼前被五花大绑按着的G国人,内心开始祈祷:
希望这人的死法不要太复杂,不然他真的很累啊!
席致深双手交叉,放在膝上,身体后倾,背靠着椅子,薄唇微抿:“审”。
阚泽接到指令,抬起脚拎起了军刀。
真正做事的时候,阚泽板着一张扑克脸,浑身杀气,他直接用军刀捅穿了那人的手:
“我问,你答,点头或者摇头。”
那人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痛苦的叫喊:“唔……呜呜”
他的嘴被堵着,连声音都不能发出。
阚泽眯了眯眼睛,旋转刀柄:“我的要求是点头或者摇头”。
这个他是跟席上将学的,两年前,他还刚刚到席上将身边,当时席上将还会亲自审问敌方。
他看着席上将用军刀将对方的手捅穿,也看过席上将带着手套将对方的舌头拔下,诸如此类,等等……
后来,他也慢慢的学会了。
被审问的人在巨大的疼痛之下顿悟,连忙点头如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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